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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和两个孩子从佛相后面出来,坐在一个莲台上,四周笼罩着薄薄的雾气,看起来朦胧中又透着清晰。
“抬起头来吧。”
王来缓缓抬起头,然后便惊呆了,只见半空中,雾气缭绕的莲台上,一身着白衣的神圣男子岿然而立,身侧站着两个粉雕玉砌的小童,那容貌,简直是说不出的美,是菩萨,是菩萨,如果不是的话,哪里会有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还有那份雍容和淡然飘远,那份气质,便是想模仿也模仿不来的啊。
“佛——”王来还没说完,双眼一翻,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阿墨对豆豆和果果说:“好了,咱们走吧。”
“可是叔叔,万一他死了怎么办?”果果蹙着小眉头,心想,如果他死了,计划可以就失效了。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流血量只让他昏迷,不至于血尽而亡。”说着,拎起两个小朋友,撤了四周的结界,往佛堂外面走去。
佛堂中,有佛祖保佑,他做的是善事,不会受到惩罚,也不会被神山之人察觉,所以他大胆的设了结界,用了些小法术。
云紫这一天又收了一千两黄金,最近钱赚的太快了啊,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收钱收到手软,现在就是啊,好多的钱。
不过,事情有好,就有坏的一面,比如说,临近傍晚的时候,客栈门口忽然涌来了一大帮子官兵,凶神恶煞般的挡住了客栈的门,为首一个肥头大耳,一脸横肉。
“哪个是云漠,那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那肥头大耳的环视四周,发现客栈中只有三个人有战斗力,一个小孩,一个文弱的书生,拿下他们应该不成问题,拿下后,那满屋子的金子,嘿嘿,就都是他的了。
君澜轻蔑的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没资格见我家主人,回去吧。”
“什么?”那肥头大耳的暴跳如雷,肥猪手指着君澜,怒骂道:“你是哪里来的王八羔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王八羔子从哪儿来的?尽管说来。”君澜依旧语气淡淡的说。
“王八羔子从——妈的,你诓我?”肥头大耳的反应过来了,立时愈加生气,大叫着“来人啊,给本总兵砸了这黑店,将那个草包神医丢到监牢里去。”
“我看谁有本事进去?”君澜手中挥舞着阿墨做成的黄金棍,心想,你有我这么财大气粗吗?你巴巴的凑过来砸场子,不就是惦记我家的金子吗?瞧瞧,金子就在你眼前,就看你有没有命花了。
几个士兵冲了过来,没有一个回合,便被君澜打的趴在地上哼哼,估计是骨折了,他没有下狠手,罪魁祸首只有一个,其余都是跟班,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
“再上,再上,大家都上。”那肥头大耳的急了,吆喝着剩下的士兵都冲了上去。
君澜立在客栈门口一丈远的地方,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将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应接不暇,那肥头大耳的不信邪,自己挥舞着大刀冲了过来,被君澜一脚踹在肚子上,踹出老远,然后,很恶心的,上面出来一股,下面出来一股,腥臭难闻。
“还要来吗?”君澜轻描淡写的问。
那肥头大耳的喘着气,都起不了身了。这时,一个满脸红斑的女人哭着跑过来,扶起肥头大耳的,然后不要命的向君澜撞了过来。
君澜是君子,素来不与女人一般见识,今次见到这女人的疯样儿,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时,从客栈里走出一翩然的身影,正是云紫。
她手中拎着一根黄金棍,一下子顶住那冲过来女人的肚子,慢条斯理的说道:“夫人,莫要乱撞,人的性命只有一次,撞死了,那男人立刻会再娶一打女人,你却只能魂归地下了。”
显然,这话相当有分量,那女人恨恨的往后看了一眼,果然停住了身形,手叉着腰,哭道:“你是什么神医,瞅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