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不管来者何人,总归老大就要有老大的微风,于是这脑袋铮亮的家伙,操着斧头闯进了那根本不知所以的风暴之中;
周围整齐的岩石原本安静的观望着那群凶神恶煞的扭曲表情,以及欣赏着冰冷的刀刃反射的充满欲念的人性;
结果一阵犀利的狂风在无比的刚阳斗气趋势下,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在无情的岩石之上溅起了火热的涟漪。
黑曼巴,这座山寨的副手,眼看着那满身横肉的老大连看都没来得及看见对手的脸的时候就被剑气切成了两半,于是乖巧的隐没在这充满哀嚎的气氛之中,骑上了一匹快马从后山逃之夭夭了…
在激烈的暴风洗过之后,一个俊朗充满阳刚斗气的男人走进了那罪恶的营寨;
看到的是一座座囚笼和一双双充满了惊恐的眼睛。
“我叫你打人!”就在治安队员释放了囚笼里的奴隶之后,一位骨瘦嶙峋的老妇人捡起了一根树枝朝着一个被铐起来的土匪的头上打去,手上的动作颤颤巍巍,嘴上不停地咒骂着;
“你这混蛋真是罪有应得…”而在另一侧,一位略有些姿色的年轻女子则是挥舞着一个水盆,朝着一个已经满脸是血的土匪打去,她的体态相对丰韵一些,恐怕伙食上收到了照顾,但恐怕这也是即将被卖掉的兆头;
“你们这群畜生也有今天!”一位老汉带着一群孩子围着一群奄奄一息的土匪们敲打起来,他们手中拿着石块和棍棒,脸上甚是惊恐,手上的动作有些不由自主…
“哥哥~~”一个瘦弱的女孩激动地扑倒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傲慢的劳德队长的怀中,女孩身后的老猎人露出满脸严肃而憎恶的表情;
那个女孩竟然是这个颐指气使的治安队长的妹妹吗?
格雷满脸困惑的看着那个瘦弱的、脸上充满了於痕的却始终露出坚毅目光的女孩。
“啪!”女孩身后的老猎人走到了劳德队长跟前,伸手扇了他一巴掌,“你竟然还有脸出现…”
“对,我就不应该来,不应该来救你们…
您也瞧不起我,我也不配当这个儿子…”
明显可以听得出来那不可一世的队长说着违心的、倔强的话,但他不这么说还能怎么回答呢?他必须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到底;
“可您别忘了,我要是不这样,您还能看见您的大孙子吗,他还能活蹦乱跳的在家里玩耍吗…”
“你闭嘴!”
老猎人揪起了年轻人的衣领,脸上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哀愁;
“所以你当年就看着你的亲妹妹被人掳走不闻不问…所以你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活活气死…你这不孝子…”
说着将年轻人推了一个趔趄;
“爸爸,您别怪哥哥~~”那瘦弱的女孩赶紧跑到了年轻人身边,将这位不可一世的队长搀扶起来,嘴上却满是关怀;
“您知道哥哥他几乎每天都给这里的老伙计送东西,每个月还给管事的送些金币,所以您和我才不会受这牢狱之灾…”
你在说些什么啊?闺女?你在给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开脱吗?这个不可一世的、自私自利的家伙吗?
老猎人心中乱作一团,他怎么会承认女儿口中所说的话,又怎么能承认!
“您不知道,要不是哥哥假借搜刮民脂民膏的名义,斯耐特城的治安队连成立都是问题,那些个土豪劣绅只顾得自己的安全,城主的私人卫队根本对百姓的死活不问不顾…”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哥哥~~”
瘦弱的女孩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水和不甘的光芒,那是代替她哥哥的控诉;
“够了,你说的太多了…贝尔,带他们离开…”此时劳德队长,那位原本颐指气使的年轻人,脸色铁青,对着一位手下说道;
果然是说道痛处了吗?格雷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这才是这位不可一世的队长的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