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肖颖惊讶瞪眼,问:“山头……又去乱搞了?”
“嗯。”袁博冷声:“狗改不了吃屎!前一阵子偷跑开两三次,总找借口说家里有事,我想着没亲眼见着,不好拆穿他。可他最近变本加厉,在家里撒谎说要干活。在我面前却说家里孩子小爱闹腾,得回去帮忙带孩子。其实,都是他在胡编乱诌!”
“他媳妇知道不?”肖颖问。
袁博点点头:“日久见人心,骗人能骗到几时!其他外人也就罢了,嫂子是跟他睡一起的人,她能没察觉?只要不是傻子,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儿。我估摸你下午或晚上能回来,下午就没接单。嫂子找过来,说他自前晚离家就没回去,问我是不是都在忙。”
“你实话实说?”肖颖挑眉问。
“不然呢?”袁博反问:“难不成能替他三天两头遮掩丑事?不是我不够兄弟,帮忙遮掩这样的鸟事是在害他,不是在帮他!”
肖颖迟疑问:“他又去赌了?”
“不止。”袁博不屑冷哼:“赌钱玩女人喝酒,花天酒地!”
肖颖嫌弃皱眉,问:“他究竟有多少钱能让他这样子乱搞?应该没得剩了吧?穷人乍富多半没能有什么好结局。”
据她所知,山头家以前的家庭条件算普通而已,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
当初为了买那辆货车,他卖掉了家里的两间老宅和一些地,又借了好些钱,才总算凑齐买了车。
不料日子刚刚有盈余,车子出事了。
山头跑去外面躲债,家里和孩子全部丢给妻子。直到袁博给他买车,他家才总算脱离泥泞。
本来手头一直紧紧巴巴,骤然多了几千块,加上隔半个来月袁博都会还一部分钱,还给他工资和一些分成,他手头顿时宽裕,成了典型的穷人乍富。
“嫂子跟他要生活费,他顶多给十块。”袁博解释:“其他钱都被他拽在手里,嫂子也不知道他具体剩下多少钱。直到下午我带着嫂子找到他的时候,跟他睡的那个女人嚷嚷着他欠了钱,而且欠了足足四十多块。他支支吾吾说他没钱。那女人不肯让他走,喊来其他姐妹,跟他撕扯成一团。”
额?!!!
肖颖翻了翻白眼,问:“然后呢?嫂子估计被气得够呛吧?”
“嗯。”袁博沉声:“嫂子又哭又骂,还差点儿晕倒。幸亏我身上带了钱,掏五张大团结丢给他,跟他说明天开始别来上工了,工资全部清算给他,到此为止。”
“后来呢?”肖颖迟疑问:“他真的都花光了?算上花掉的,至少得八九千块吧?”
袁博摇头:“如果他还有钱,至于连嫖女人的钱都得赊账?听说他过年那阵子陆陆续续去城西肥那边赌钱,每一次都是输得精光才走人。钱再多,也经不起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