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如虎。把他捞上来洗洗干净,不会太差的。”
“去去去!”梅丽丽捏着烟,摇头:“老娘我只要有烟,再好的男人都可以不要。”
青青裹着外套坐起来,一边晃一边走近阳台。
“丽姐,这房子租金不算贵,地方也还宽敞。你这边总算安顿好了,回头等老朱回帝都,我立刻将他给领过来,到时我就能——哎呀!丽姐!看!你快来!那乞丐出事了!”
梅丽丽吓了一跳,慌忙凑过来。
只见墙角屋檐下的林大宝歪倒在地上,一双脚淋着雨,脸色白如纸,似乎毫无声息,看着有些骇人。
“他——他咋回事啊?”
青青慌忙解释:“多半是病倒了。这几天春雨大,倒春寒夜里还冷得很。早些时候看他一个劲儿哆嗦,也许早就已经病了。”
梅丽丽皱眉:“这家伙——真是疯了!青青,现在咋办?要不让你的男人来一趟将他撵去医院吧。靠咱们两个,也是搬不动他的。”
“……行!”青青嫌弃道:“可别死在这里——忒晦气!”
梅丽丽催促:“快去吧。”
……
夜里,中心医院急症室
林大宝幽幽转醒,模糊看着四周,感觉身上暖暖的,脑袋晕乎乎的,许久也反应不过来。
拿着点滴瓶的护士路过瞧见他醒了,凑过来问他话。
林大宝支支吾吾,好半晌也答不上来。
护士皱眉问:“你不会连你是哪儿人也记不得吧?你脑袋瓜没事呀!难道是烧糊涂了?”
“俺……惠城人。”林大宝终于答话了。
护士听得很茫然,问:“惠城是哪儿?离帝都远不?你在帝都有亲人朋友没?是一个男人送你来的,一转身就找不到人,连住院费都没交。”
林大宝转了转眼睛,低声:“俺没钱……俺是肖公馆的亲戚。”
一个多小时后,肖公馆来人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肖淡梅和林云宝急匆匆来了。
“大宝!大宝!”肖淡梅又惊又喜,激动嚷嚷:“儿啊!俺的宝啊!妈终于找到你了!宝啊!宝啊!俺的宝!”
林大宝呵呵笑了,惊喜:“妈!妈!真的是您!您咋来了?哎!二宝也来了!”
肖淡梅呜呜哭起来,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大过年也不回家!妈在家里等了你那么久,一个音讯也没有,电报也没一条,你是要存心吓死俺担心死俺吗!你个臭小子!忒没良心!”
“妈……”
“你还记得有俺这个妈啊?!你个混小子!几个月不回家!存心要担心死俺!”
“妈~俺老想您了!”林大宝也呜呜哭了,“儿子也想家呢!”
肖淡梅气呼呼:“骗鬼去吧!那你咋不回?!大过年也不回家!”
林云宝拽了拽老妈子的衣角,低声:“妈,别嚷嚷了,这里是医院,不能大声喧哗的,小心护士小姐来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