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们要请客!你们吃,吃完等我来收拾。晚些我煮水给你们泡脚。”
语罢,他步伐匆匆又奔出去。
袁博眉头微蹙,快速跟了出去。
肖颖直觉他们有什么事瞒着众人,不好当着老人的面戳穿。
“行,那我们也去吃了。二福哥,咱们先过去吧。刘叔刘婶,你们慢慢吃啊!”
两人将门掩上,回了隔壁。
厨房里,刘三冰已经将湿漉漉的军大衣脱下,放在灶台旁烤着。
肖颖定睛看了看,吓了一大跳!
“三冰哥……你怎么受伤了?天啊!你的嘴角流血了!还肿了!”
孟二福也是吓得不行,惊呼:“怎么回事呀?你跟人打架了?跟谁呀?天啊!脸颊都肿了!”
刘三冰却丝毫不在乎,笑呵呵蹲在灶台前烤火。
“别焦急问,我现在冷得很呢!等我缓过劲儿再说。”
两人见他没什么大碍,尽管心中有疑惑,忍下没再发问。
袁博打来热水,取了一条白布扔里头。
“快!把血迹和脸都洗一洗。手有没有伤着?”
刘三冰摇头:“……没,脸和胳膊有些痛,其他都没事。”
接着,他拧了白布洗脸,可能是伤口碰水痛,低低嘶了好几声。
吴波则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小药瓶,递了上前。
“哥们,这是止痛消肿的好药,敷点上去。”
刘三冰豪爽笑道:“谢啦!”
很快地,众人围在桌旁开始吃喝起来。
刘三冰喝下几口热汤后,爽快“啊~”一声,道:“舒坦!里头下了姜,热乎乎的浓汤一下肚,浑身上下立刻都舒服!”
袁博刷着羊肉,分发给客人。
肖颖和吴波中午吃了许多羊肉,对羊肉已经失去馋意,一边喝汤一边吃鸡蛋饼。
孟二福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刘三冰,问:“你一整个下午干啥去了?咋还跟人打架?”
众人都好奇看过来。
刘三冰无奈苦笑:“咱虽不算斯文人,但也不是十七八岁的蛮小子,想咋干就咋干,想动手就动手。如果不是那人真欠揍,我又怎可能动手。”
“谁欠揍呀?”孟二福狐疑问:“厂里的人?不可能吧?”
刘三冰摇头:“不是……省城大医院来的一个泼皮无赖专家医生,叫赖吴春。”
众人愣住了。
吴波嘿嘿笑了,问:“你连医生都敢打?他弄错药给你吃了?”
刘三冰“哎!”一声,颇无奈笑道:“如果是这样子,那还犯不上打他。都怪我妹妹功利心作祟,以为人家是大医生,还是省城大城市来的,自个巴巴往上凑,别人家给……骗了。”
什么?!
众人都惊呆了!
这样的事情,男人们自然不好意思多问。
肖颖压低嗓音:“小芳姐……现在没事吧?”
刘三冰冷哼,低声:“怎么可能没事,整个医院都传遍了。那无赖原来在省城已经结过婚,有媳妇和孩子了,却跑来这边勾搭小姑娘!说到底,也是刘小芳自个没判断力和自制力。其他护士医生咋就不上当?偏偏就她上当?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