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画将何爷松开,吹了个口哨。
何爷觉得自己双腿发软,摔坐在地上。
他双手撑在地上,感受着大口大口的空气灌入肺腑,清晰地感受到活着的滋味是多么的鲜活。
连画靠在树上,又冲秦四闲吹了个口哨,挑眉问道:
“你刚刚要对我说什么?”
秦四闲可比何爷要有眼力见得多,知道此时连画心情不好,烦躁得很,自然不会去挑衅连画。
再说,先前自己要开口的时候连画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叫他别出声,此时何爷也没有性命威胁,自己没必要触霉头。
见到秦四闲不说话,连画对他的上道很是满意。
她点了点头,转头看着黑暗,说:
“来了。”
话音刚落,一抹身影就从天边掠来,落在几人之间。
秦四闲先是一愣,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匕首,忽然意识到这人估计是连画先前的口哨引来的,应该算是自己人。
白荮落地才发现连画身边还有两个陌生人,心里有些没底,说:
“你现在是越来越随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多人知道了。”
连画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说:
“无所谓,反正之后都是一家人,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秦四闲看着连画这副动作,觉得很是神奇。
他认识这般大大咧咧的姑娘,可是都没有连画举手投足的这份英气和自信。
他忽然觉得,连画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白荮也不想和连画争辩,反正连画吩咐什么,自己照做就是了,也不必质疑。
“这几位是?”
连画先指了指何爷,又指了指秦四闲说:
“这是内城的何爷,这是秦四闲,王城秦家的少爷。”
听着连画的介绍,白荮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但是心中却汹涌澎湃。
她来无主城的时间也不短了,对内城和王城的势力也有些了解。
虽然何爷先前因为连婲的缘故被连思瑶针对了,但是白荮相信这种人狡兔三窟,内城必然还剩下些残存的势力。
而自己先前已经见过内城的方爷,也就是说,内城最大的两股势力,此时都握在连画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