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手中已经没气的白鸽,犯了难。
她将信鸽脚上的东西解下来递给站在一边的连画,说:
“连思瑶不会找过来的吧。”
连画伸手将白荮手上的东西拿了过来,伸手展开。
一边站着的青涯和白荮都对此很感兴趣,可是又担心惹怒连画,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没有贸然上前。
连画没有抬头,只是好像已经猜到了几人心中的想法,头都没抬就说:
“想看就自己过来看,我又没想着瞒着你们。”
得到首肯,白荮自然也不掩饰自己的兴趣,一下子凑到连画身边,这才看见泛黄的纸张上都是些叫人看不懂的符号。
白荮皱眉,说:
“这是什么?”
连画将东西直接递给白荮,说:
“如今城内闹成这样,还有心思向外传信的,估计也就只有心心念念悠然宗的连思瑶了。”
白荮点头,说:
“可是她写的这些东西,我们也看不懂啊。”
本来连画说将那畜牲截住便会有发现,可是到头来竟然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叫白荮有些心急。
自己能截住悠然宗第一次派来的人,若是不能赶在悠然宗的人到无主城之前将人拦住,只怕到时候事情便有些棘手。
更何况,悠然宗必然不可能只现在才叫连思瑶准备,在连思瑶入城之前,悠然宗必然已经在城内安排了些探子,若是他们不能弄懂连思瑶和这些探子之间的交流方式,只怕事情会有些棘手。
白荮想到这里,朝连画投去求助的目光,问道:
“你能读懂吗?”
连画笑了一下,说:
“要是这种不可告人的东西都叫我知道了,悠然宗是不是太没用了些。”
其实白荮在问出口之前便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连画能做到如今的布置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预期,可是就算连画再足智多谋,她终归只是在无主城长大,不可能这般面面俱到。
白荮只觉得手中的纸条都变得烫手起来:
“我们也是观察了这么久才知道白鸽起飞的地点,可是这一出手之后连思瑶必然会更换传消息的方法,到时候再说出手阻拦便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