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涯注意到苏淼朝这边投来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警惕:
“主子,那边总有个公子在看着我们。”
公良顺着青涯的目光看去,可惜自己不习武,看不清楚那个人。
连画将嘴里的糕点咽下,说:
“苏淼。”
公良没打算叫青涯知道苏淼南疆的身份,点了点头:
“不必担心,是三小姐身边的侍卫。”
青涯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还是有些疑惑:
“城主府的侍卫这般尽职尽责吗,这种时候还在担心主子的安危?”
公良埋汰地看了青涯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解释,眼神揶揄地划过连画:
“青涯,人家郎情妾意……”
公良话还没说完,一块枣泥酥就朝他面门飞了过去。
一边青涯还以为是什么暗器,连忙将怀里的油纸伞一撑,挡在公良的面前。
枣泥酥用了连画的五成力,一下子砸在伞面上,碎成好多的碎渣。
青涯也是在撑伞的一瞬间意识到那只是块糕点,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她看着伞面沾满的残渣,欲哭无泪。
自己刚刚可是什么也没说,都怪主子多嘴,自己纯属是跟着主子遭灾。
连画翻了个白眼,这才发觉对面的苏淼在看自己。
虽然不知道他在堪什么,连画还是相当自恋地朝苏淼露出个笑容,冲他招了招手。
看着连画的笑容,苏淼叹了口气,停在他肩头的蛊虫煽动者翅膀,化作一道绿光飞到谢春晓的身上。
谢春晓正觉得颓丧,不知怎么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他对周围人的轻视感到愤怒,对面前顾知行的戏耍感到愤怒,对所有的一切都感到愤怒。
见到谢春晓耳朵后划过的一丝暗红,苏淼轻声将蛊虫召回。
另一边顾知行见到谢春晓靠在墙上,以为他是失去了斗志,正打算带着华鸢离开,就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发出了阵阵嘘声。
就在这时,刚刚还瘫软在地上的谢春晓忽然将手里的剑一提,朝顾知行冲了过去。
周围谁都没有想到,谢春晓顶着浑身的伤痕,居然还能将轻功施展到这种地步。
就连正在吃糕点的连画都吃了一惊,可是她看着谢春晓不要命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
谢春晓此时周身的煞气同之前见谨慎的模样截然不同,像是带着必死的决心,要将顾知行斩杀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