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没多远就拐进了一条小路,走了几步就进了一个漂亮的小院子里。原来他家在那儿,他们走过了。
不一会儿,陈二伯拿着一把崭新的剪刀又回到水渠旁,祁遇脸都白了,瞳孔一缩,杀猪似的喊道:“你要干嘛?该不会是要剪我脚趾吧?!”
“闭嘴!”周棠吼了一声,“甲鱼放不成了,得剪了它的头!”
这种情况下,祁遇也顾不上放生不放生了,只要能把甲鱼弄下来,周棠爱剪它哪里就剪哪里!
一旁的陈二伯赶紧把剪刀拿在自己手中,看了眼周棠的胳膊,“我来剪,你往后站!”
祁遇忍着疼拖着甲鱼从水泥板上挪到路上,因为疼痛而变得面目狰狞。甲鱼绿豆般的小眼睛瞪着眼睛,样子相当挑衅。
“来,你坐下来!”陈二伯指挥着祁遇,“脚提一点!”
祁遇提起脚,甲鱼的身子坠在半空,脖子拉得老长。陈二伯瞅准位置,“咔嚓”一剪刀,没了头的甲鱼“咚”得一声落在地上,而甲鱼头依然倔强得咬着祁遇的脚趾!
“疼死了!”祁遇擦着眼泪,自己动手把甲鱼头从脚上弄下来,估计这辈子都恨上甲鱼了。
陈二伯捡起甲鱼身子,突然“咦”了一声,问周棠,“这不是我送给我爸你甲鱼么?”
“这你都能认出来?”周棠惊讶的问道。
陈二伯指着甲鱼肚子上的一块凸起,“喏,这是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