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那只手掌肆意的揉弄头发,我垂着眼睑低头轻声说道:“会死的。”
在身后莉莉娅,忍着哭声颤抖的说出,“约翰,不可以放弃。”时,揉弄头发的手突然用力抓起,温润的嘴唇贴上被迫抬起的额头那刻,我猛的惊醒按着剑柄迅速退开。
总喜欢在这种时候占人便宜的女人,笑着转身看向站在原地,平静应对火雨的玛格丽特。
黑金两色交杂的袍袖,在快速的施法动作里摆动,那个背对着我的女人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约翰,不要总是摆着那张好像明天就要死了的脸,活着的话就要活着。”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安慰言语,退到莉莉娅身旁的我紧抿起了嘴唇。旁边释放完火海魔法的菲洛米亚,也退到了莉莉娅旁边,她轻描淡写的问了句,“还能打?”
面对这没有感情波动,却极具侮辱性的问题。失去暗元素亲和的我狠狠抽出腰间长剑,眼神凌厉的看向挥动细剑的女人,语气愤懑的宣泄着对自己绝望心态的不满,“打就打!”
在菲洛米亚和露西不言自明,护在莉莉娅身边施法的行动中,我双手握剑下垂,拖着长剑快速冲出。
在地上拉扯出一片火花的我,闪避开被土元素魔法天秤,击的倒飞而来的艾丽莎。
在直线冲向玛格丽特的路线中,我突然左转向之前被远远丢开的钱袋,俯身加速冲去。
虽然我并不知道那片三角片发生了怎样的异变,又怎样影响到了我。但在这个有施法距离限制的魔法世界,只要能把那玩意丢进塞纳河里,说不定就可以减少对我的影响。
如果我身上的变化,真的是因为那诡异的魔具,而产生的话。
在四起的吟唱声,和四元素的魔法具现里,无人阻碍的我迅速冲至钱袋附近。双手扬剑打算直接用剑身,将钱袋拍入塞纳河时,莉莉娅声嘶力竭的呼唤,突的打破纷乱的战斗声响传入耳中,同时数面巴掌大小的四色护盾,在头顶瞬间生成。
下一瞬尖锐的呼啸声骤然入耳,视野的上方一道笔直的火线迅速下划,根本无从反应,只是才一出现那牵引起火线的人影,就已经撞碎四色护盾,砸在我上扬的肩头,剧烈的撞击感瞬间传遍全身。
无法抵抗的巨力自上而下,如踩踏版轰然将我踏入地面,巨大的冲击力让被死死压在地上的我,呕血不止。
在失力脱手的长剑笔直落入,眼前砖石碎裂的鲜红地面时,踩踏右肩的重物缓缓移开,带着歉意的平缓声音从头顶传来,“抱歉,因为伊妮丝的关系,有点没控制住。”
在这熟悉的声音响起后,一双红靴与红色的衣摆印入眼中,注意到衣摆之后的红色刀身。
犹能在剧痛中冷静思索的我,瞬间从伊妮丝的字眼里,想到了火神器玛格纳之刃。
这柄我只拿过一次却没用过的火红长刀,若非这自作说明的解说,我怎么也想不到除了我,还有人能从那头火狮的领域里拿走它。
“该隐怎么这么久啊。”混乱的声音里,金发女人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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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闲的撒娇声显得格外刺耳。在身旁的人没有进一步的攻击下,发现身体无法自愈的我咬着牙关,拖着血肉模糊染着烈焰的右肩吃力的爬起。
“那位精灵大主教有些棘手,塞阔雅的力量差点让我失控。”在身旁有些无奈的解释里,我艰难的用还能动弹的左手,握住红色剑柄,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这久违的德雷纳身体,疼的让我无法直起身,无力垂着燃烧的右臂,我吃力的提着长剑。
所幸那群血族深入灵魂的调教,和这狗屁重生积累的痛苦,让我仍能忍耐这火烧骨碎的疼痛。
我半睁着被血浸染的双眼,十四岁的身高加之剧痛带来的躬身,让我只能看见身前男人握刀的双手,和残破的黑红魔法袍。
在那位奥古斯都大将闲聊般的,为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