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斑喙纳的话语掺了不少脏话还占了不少便宜,但表达出来的信息还是很清晰的。
按照它的说法推测,道格尔他们应该是在森林中提前遇到了哥布林但是注意到领主群的他们为了不将领主们引向村子,反往隧道这边跑估计身为教堂骑士长的道格尔是想利用那座乌普拉刻画的魔法阵来个一劳永逸,只是他错算了那些领主的防御能力结果就干掉了一只。
然后哥布林领主大开杀戒后出洞时下起了雨正好被斑喙纳看见。
所以在我战斗一夜的时候道格尔他们也在和领主战斗着么。
不过哥布林领主的出现还是让我有些迷惑,因为前几次的哥布林事件里我并没用看见领主的身影,可能是因为这一次活的比较久,或者意外觉醒的能力引来的吧。无法想个通透的我最后只能暂时归咎于蝴蝶效应了,估计前世创造这个概念的人都没想到这玩意儿会在异世界大放异彩。
正捡起支撑帐篷用的木头的我突然想起那支护送货物的冒险队里有个女冒险者,正想询问斑喙纳有没有看见领主们带着女人出去但很快我就泛起苦笑,曾做过无数次冒险者的我早该想到那位女冒险者会自杀。
我与斑喙纳的对话便没有让凝重的气氛变的轻松,反倒再次勾起了两位少女悲伤的情绪,原本经过一夜休息有些恢复的詹妮估计是再次想到了昨天走过的一地血色边折叠篷布边流起了眼泪,莉莉娅颤栗的双肩更是让我难受不已。
我看向那只斑喙纳突然觉得这只没心没肺的企鹅和我还挺配的,至少在这么个凝重的气氛下它能和我自如对话。
捡起三根支撑帐篷的直木想利用斑喙纳缓和气氛的我换了个轻松的话题,“你叫拉斯?”我用直木指了指站在一旁没有命令就一动不动的少年问道:“他叫乔治?”
一听到这个那魔物故态萌生撒开脚丫飞奔向少年边走边喊,“乔治乔治!”等到了少年脚下,那个刚称呼我为主人的血族奴隶竟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弯腰把斑喙纳捧在胸前。
那只和虎王同名的魔物在少年胸前飞快的煽动着翅膀,接下来我见到了无数次轮回中犹比拔剑还令我震惊的事情。
那少年竟然哭着笑了,那张几乎定格为谦卑恭敬的脸上拉扯出的线条的的确确勾勒出了笑脸,少年吞吞吐吐的说出几个令我永远难忘的字眼,“我...叫..乔,治...你...好..拉斯..父...亲..大人。”
那魔物开心的煽着翅膀在少年的怀里扬着骄傲的脑袋说道:“乔治是祖父取的名字,拉斯是乔治取的名字,怎么样和你们的一样吧!”
在斑喙纳的活跃下莉莉娅和詹妮有了悲伤以外的心思,不理解斑喙纳为什么这么骄傲的她们好奇发问。
“名字怎么了吗?”
“你们的名字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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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知道那只魔物在骄傲什么的我默默看着那一人一魔物,这只异化的斑喙纳刚才说过他们的比咕噜被砸坏了它救了乔治,比咕噜是运货的马车,而像运送乔治这种货物的奴隶主和肯接下这种委托的冒险者一般是全不在乎这些货物的死活的,和货物同车还愿意救下货物的大概也是货物,而作为被买买的奴隶是没有名字的。
“我叫约翰,你们打算去哪里?”看着眼前找到彼此正努力靠近的他们我决定要带他们离开这里。
名字叫做拉斯的斑喙纳摇了摇头大呼道:“祖父不知道,但漏雨处才没有闪电!”
我听着这句类似前世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凛冬俚语一阵无语,这傻不拉几的企鹅能活着也是走运,照它的理解走迟早死在哪个漏雨处。
注意到莉莉娅和詹妮看来的视线我点了点头,这只斑喙纳除了口臭和好色外应该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而一个只会服从的奴隶更是无需担心,更何况有我在真出事了也能及时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