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程一早上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等余娇娇和孩子都走了立刻就换了干净内.裤。
他的胳膊腿现在都不好吃力,只能随便揉搓了几下完事。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在家慢慢复健,无聊了多就看点书,很多书都是余娇娇去废品收购站收来的。
余娇娇想的是捡漏,显然识货的人很多,除了一些名著或者常见的书之外,连本所谓的古籍珍本或孤本都没看到,并没有什么漏可捡,只能论斤称一些别人不要的书或杂志回来。
赵鹏程以前是最不耐烦看书看报的,那些小黑字丁点大,看一会儿就头疼。
但现在他有了个想把战友都写出来的目标,就耐下心看书,各种各样的,慢慢的居然也发现了一些其中乐趣。
拄着拐杖走了一会儿,到鼻尖冒汗的时候赵鹏程感觉到了极限,就开始看书。
正看得入迷,有人敲门。
“谁啊。”
他拄着拐杖去开门。
外面李胜利喜气洋洋的声音:“老赵是我,快开门。”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上班时间吗?”
李胜利看他已经能拄着拐走有点感叹:“你这伤养的可以呀,我看再过几天就能跑了。”
光明就在眼前,沉稳如赵鹏程也有点开心:“能正常走,想跑还要好好养,这个月内估计还不能出车。”
李胜利摆摆手:“咱运输队不缺你一个开车的,再说你还是咱们车队的技术员呢,你不开车咱们也不会放你走的。对了,副队他们出差回来了,说有事要开会,我来接你,你轮椅呢?你这也不适合走长路,我推你过去。”
“门口柜子下面。”
李胜利利索的翻出轮椅:“还要带什么东西吗?”
赵鹏程摇摇头。
他现在说是负责技术维修,其实也就是挂个名,并没有正式挂职,他的正式工作还是开车,就是不知道这次开会是说什么的。
运输队的副队就是他以前战友,不过他进运输队的时候,副队正好接了个任务要出长差,导致目前为止余娇娇念叨了好几次都还没见到人。
不过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赵鹏程有事,余娇娇也不闲。
车间的情况还好,有钱在前面吊着,大家工作都很努力,但其他工作不是那么忙碌的就有点心思浮动了。
余娇娇稍微一问,才知道大家都在说昨天晚上晚会发生的事情。
余娇娇有些诧异:“不会吧?这才一个晚上就所有人都知道了?”
季玉梅对这种人很看不上眼:“这有什么?你也不看看他干的什么事,这种重要场合都敢胡闹,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枪毙。”
余娇娇吓一跳:“不至于吧?警察不是都还没确定他是不是真耍流.氓?”
不会吧?
她虽然觉得吴硕的故意靠近有些古怪,但他也真的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两辈子都是循规蹈矩的人,万万不想一个认识的人因为自己就莫名其妙死了的。
季玉梅冷笑:“你啊,还是太年轻,你是不知道这种人有多可恶。”
她说了这句话就没再说,余娇娇总觉得她说这句话有点其他意思,又不敢问。
不过这种风气的确不利于工作,再次强调了工作质量以及如果失误会导致的惩罚,看大家都沉下心来工作后,余娇娇也回了办公室。
她又收到了孙明丽的回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过面又彼此通过信的缘故,反正现在俩人算是笔友了。
俩人也没有交流什么太过私密的事情,就是说一些彼此遇到的趣事,不过这次的信不一样,孙明丽说她要和王成兵结婚了,对未来又期待又害怕。
她们的通信并不频繁,一个月一到两封信,余娇娇也是从信里才知道原来孙明丽和王成兵并不是同一个城市的,他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正好又要到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