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被寻不是。我这让她们生母管教,回头犯了错,又得赖我这个嫡母的不是。”
看也不看陆江一眼,就甩手进了内厢。
陆江面露尴尬,嘴里喊着夫人,忙不迭跟进……
……
陆南霜‘失足’落水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许多有心人的耳朵里。
第二天,鲁北侯府里的姨娘小姐,纷纷送来补品,或者亲自过来探望慰问,都被桃夭以陆南霜病情未愈,需要静养为由拒之门外。
陆雪菡也因此跪了一夜祠堂后,就被贺舒华罚抄女戒,禁足半个月。
陆南霜听到这个消息时,并不觉意外。没有多少报复的快感,也没有任何同情。
落水的事,本就是她故意为之,除了给陆雪菡一个教训,杀鸡儆猴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须借此才有理由不去见贤妃。
昨天夜元墨主动来探望自己,不用说陆南霜也清楚,肯定跟贤妃有关系。
如今她已经及笄,夜元墨又在她这碰了个软钉子,依照贤妃的性格,这几日肯定会找理由让她进宫,提起她跟夜元墨的婚事。
扳倒贤妃跟夜元墨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促成的事,刚刚重生回来,还没做好布局的情况下。
她暂时也不想见到这两人,以免糟心。
吃完药,身体恢复了些,陆南霜便亲自去了大丫鬟住的西侧房探望着凉了的花绣,让她好好休息养病,不必急着伺候。
如此厚待,花绣受宠若惊,陆南霜也没多说什么,看完花绣,她就让桃夭找了两套男装过来,换上男装后,她就领着桃夭,悄悄从后院的小门出了侯府。
……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
东陵国国都,与城外的兵荒马乱不同,皇城境内,一派热闹喧哗。
两名外形俊逸单薄清瘦的少年并肩走在城南东道,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眼瞧着越走越偏,都快出了城门,作书童打扮的桃夭吞咽了一小口唾沫。
对身侧作公子哥儿打扮,唇红齿白,清风朗月的陆南霜道:“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你身体还没痊愈,我们这般出来,夫人跟侯爷若是知道,定会恼怒。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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