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芽。
距离开花结果，还有不少的距离。
“房子也被烧了，我以后住哪？”
“回京城吗？”
东方不败眉头微皱，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血色，眸子里满是嫌弃。
五感越敏锐，他越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一丝怪异气味。
尤其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真气都无法隔绝。
“早知道这群人这么菜，我就不该节省真气！”
“得洗个澡了！”
他身体轻轻一晃，向着山涧流水的方向而去。
这里是李燕北的别院所在，自然是有山有水，风景宜人。
溪流旁，东方不败退下外衣，丢到水边，任由水流冲刷。
他自己却直接跳到溪水中央，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
这才在水中退去内衣，一点点的揉搓，想要把衣衫上的血腥味，清洗干净。
“下次绝不再节省真元了，一定要让自己干干净净的！”
东方不败默默做下决定，敌人太多，他一直在默默节省真元，小心翼翼，深怕遇到意外。
也因此，他衣衫上的血色异常浓郁，那难闻的腥气，很难清洗，尤其是还没有清洗工具。
突然。
“哗啦啦……”
衣服被风吹过的声音，从虚空之中响起。
下一刻，一道身穿白衣的身影，轻飘飘的落在溪流前方。
旁若无人的端坐在一块巨石上，神色平静的打量着水中的东方不败。
那目光如同一道冰冷的剑锋，不断的在东方不败那光洁的肩膀、脖颈、脸蛋上流转。
仿佛异常欣赏此刻的东方不败。
“叶孤城？是你？”
东方不败大惊，瞬间沉入水中，淹没到脖颈处，这才怒道：“堂堂一代剑圣，竟然偷看别人洗澡，你还要不要脸？”
叶孤城一动不动的端坐在石头上，声音冰冷的道：“我不是在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东方不败翻了个白眼，手忙脚乱的在水中穿着衣服，没好气的怒道：“好看么？”
“很好看！”
叶孤城点头，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仿佛不带这丝毫感情。
“看够了就请离开！”
东方不败都快气笑了，堂堂叶孤城，三更半夜的，跑到这里，偷看他洗澡，这是什么狗屁事情？
“没看够！”
叶孤城的身影一动不动。
“你……”
东方不败大怒，道：“你利用我挑起纷争，逼得西门吹雪延期决战，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何还死抓着我不放？”
叶孤城此刻脸上才有那么一丝意外的表情，道：“你还不算太笨！那为何明知道是陷阱，还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学剑？”
“陆小凤都没看出来，我当时怎么知道是陷阱？”东方不败心中无语，没好气道：“我不学，你依旧算计我，我凭什么不学？”
“破罐子破摔？”叶孤城恍然的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要杀我？”东方不败心中一惊，可突然想到那张字条，道：“不对，那张字条是你送的！”
叶孤城沉默不语。
“你既然要杀我，为何又要救我？”
东方不败此刻才明白，刚刚那群袭杀他的人，必然也是叶孤城挑拨。
借助自己，逼得西门吹雪心乱，为他担忧，不得不延期决斗。
之后又挑拨那群赌徒，掀起纷争，虽然他不知道叶孤城的具体目的，但必然与之后的南王篡位有关。
唯独让他想不通的是，叶孤城为何会救他。
叶孤城神色平静，默默注视着泡在水中的东方不败，道：“看来你并不是那么聪明，反而很笨！”
东方不败瞪大了眼睛：“你说我笨？”
“是啊！明明那么笨，偏偏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