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说罢转身走出了房门。
少倾,她便轻快地返回了门口。秦亮转头一看,她外面的粗麻布衣裳已经不见了,只穿着里衬回来。他立刻明白了玄姬的意思,不禁心道:挺好,毕竟人都喜欢自欺欺人。
她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伸手麻利地把束发的生麻绳也取了,顿时一头乌黑漂亮的青丝便散落下来,在一缕阳光下泽泽生辉。
秦亮看得都呆了一下,古人女子一般不会披头散发,但长发一散开,仍然有着自然的美感。男子对美女的长发、真是有一种迷之偏爱。
看着玄姬麻利的动作,秦亮此刻也能感觉到她与令君的性子不同。虽然玄姬在他面前一般都很温柔,但也有火辣的一面。
那束发的麻绳就好像某种束缚似的,玄姬解开之后,终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初春的气温还不高,玄姬穿的里衬挺厚实,但是不像那种粗糙生麻布料的生硬、里衬要细軟许多。领子下方的布料显得最緊狭,以至于侧面的布面、也出现了一道道緊綳拉伸的褶痕。
不知怎地,秦亮又想起了那次柏夫人滤豆浆时拍打麻布袋的场景,倒不是因为柏夫人,仅是对那个意象的印象挺深。有时候人便是如此,总会对一些无甚意义的生活琐事产生记忆。
秦亮在大魏见识过了几个绝色女郎,身材极好的也有,但是某方面能完全比得上玄姬的、确实未曾见过。昨日见面的柏夫人同样不如玄姬,当时秦亮拽住柏夫人的交领时也见到了。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阿,又不是不认识。”玄姬缓缓走了过来,妩媚的眼睛里有着情意、又似有心慌。秦亮听着她娇柔的音色,想与她多说一会话,但心急之下互述衷情,语速自会不同,等一会她更会伤心哭泣。而且秦亮来的时候走在后面,等到离开时、多半他会先走。
窗外的阳光偏南,即使中午也不会到正空,看起来相处的时间并不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