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许久,雨渐小了三人便起身道:“多谢婶子招待,我们这便告辞了。”
“哎。”农妇叫住他们,“还没说呢,知不知道秦老爷的女儿怎么样了?”
“秦老爷的女儿,前些日子也死了。告辞。”夜楚菲匆匆出了门,生怕她要再问。
三人出了门,走到村口便与夜楚景和叶隆碰见。
“如何?”夜楚北问。
叶隆摇头,“都说苦,去年闹水灾,此地州令竟不上报!民不聊生还要强收粮食银两!这不是要吃了人吗?!”
“说起东州州令,我来东州,恰好也有关他。”夜楚菲道。
“何事?”夜楚北道。
“有关秦叶方冤死一案,叶丞相,这可就要麻烦您了。”
秦叶方冤死一案,叶隆手执令牌进入案卷房,将有关秦叶方一案的案卷找了出来,据案卷记录,秦叶方连续杀害四人,练僵尸扰乱东州民生,最终判了斩首,当日执行。
如此大案,却没有上报朝廷可想而知,其中必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叶隆正坐公堂之上,夜楚菲、夜楚景与夜楚北在侧,皆盯着跪在公堂中央的吴先。此时正命人去排查要将他这些年吞的黑心钱都挖出来。
仅搜查了他目前居住的府邸,就共有十万两的财宝,据一名小吏反映,吴先在城外还有一座府邸,里边还藏了多少黑心钱,谁也不知道。
这一日,东州百姓皆欢乐,被吴先欺压多年,如今黑心鬼终于要完蛋了,大快人心!
东州州令欺压百姓的事完了,秦叶方一案却毫无进展,几年过去了,案件早已没有了头绪,案卷看不出什么线索。夜楚菲同夜楚宁随便在街上逛,街上人多又杂,吴先一出事,当年的事没准就会有人提上几句。
满街都在骂吴先该死,两人逛了许久才听到有人提起秦叶方。
“当年秦叶方真是太冤了。”一名男子感叹。
“冤什么?”旁边另一名男子道:“他也该死,秦叶方平日待我们好是不错,可他杀害四人,练僵尸,难道这也没错?他练那群僵尸要是放出来,半个东州都没了!”
“你怎么就认定那僵尸是他练的?”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怎么着?”
夜楚菲与夜楚宁上前打断两人都谈话。
“打扰一下。二位可是知道些什么当年没透露出来的内情?”夜楚菲道。
“秦叶方不该死。”男子惋惜道。
“他就该死!”另名男子咬牙道:“你们想干嘛?你们不是跟在叶丞相身边那两位嘛?你们爹也是当官的?”
“我爹不当官,只经商,与叶丞相多年交好而已。”夜楚宁道。
“哦,那你们问秦叶方做什么?经商的又管不着这些。”
夜楚菲压低声音道:“我大哥想当官,考试落了榜,叶丞相不是要测查此案嘛,我们四次打听打听,帮帮大哥。”
“原来如此,你你们去城西找和秀娘呗,她当年跪在台下哭着喊着说秦叶方冤,没准真的知道些什么。”男子嘀咕,“这个叶丞相也是吃饱了闲的,这种案子还有什么好差的?该死的人就得死。”
夜楚菲与夜楚宁相视一笑,道了声告辞便走了。
她们去到城西,问到可何秀娘住处时,却有人告知她们,何秀娘自从秦叶方死后就疯了。何秀娘儿子经商东州最富的就是她儿子,门前小斯看见她们来了,也没问便直接道:“老太太不在。”
夜楚宁微眯双眼,“真不在?”
“真不在,前几日老爷带老太太出门求医去了,明日才回来。”小斯到。
两人见此也不再问,转身离去。
“你答应秦茹晞要彻查此案,那秦茹晞到底是怎么死的?”夜楚宁一只手摸着下巴。
“练僵尸,遭反噬。”夜楚菲不说出江隐,只说这些。
她忽然脑子一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