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你忍一下。”
石憬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不由愣了下,这句话对昆翇来说就是一句废话。他一直都在忍,山有多高,海有多深,他就有多能忍,忍常人所不能忍。
当药粉洒在伤口上引发的刺激性,石憬就见昆翇紧握拳头,肌肉绷紧得像块石头,额角青筋暴起,身上无一不透着忍字,可观其眉目,却沉静异常。
石憬默默包扎着伤口,动作轻柔至极,她需要将绷带缠绕一圈,免不了要和昆翇亲密接触,但此时此刻她难以产生旖旎的心思,有的只是沉重和……心疼。
后面石憬开了个玩笑:“你这身伤要搁胖子身上,他早就疼得嗷嗷叫了,偏就你能忍,一声闷哼都没有。专家可是说了感觉疼就要适当的喊出来,一来可以转移对伤口的注意力,二来心中那口浊气发泄出来后,伤口能恢复得快些,憋着容易得内伤可不是一句假话。”
昆翇接话道:“专家是谁?”
他真的是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问题,石憬怔了一会儿后,随即不可抑制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