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随意的说:
“文凯,看来你和宋悦的关系不错呀?”
这话出口,吕仲秋觉得有几分过了,随即改口道:
“何厅不愿帮你打招呼,你竟然能请动弟妹,厉害!”
薛文凯从吕仲秋的话中,听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急声道:
“吕厅,您别误会,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那天晚上,我拜访完您后,去了何厅家里。”
“嫂子问起这事来,我便和她说了!”
“她很热心,当即便说改天给高省长打电话。”
薛文凯这次算是长心了,并没把宋悦当晚给高昌汉打电话的事说出来。
吕仲秋听后,不动声色的说:
“文凯,看来弟妹对你很关照,不错!”
这话如果单从字面上来理解,没问题,但听上去,总让人觉得乖乖的。
吕仲秋不动声色的转换话题道:
“何厅知道这事吧?”
薛文凯意识到吕仲秋话中有话,巴不得转换话题,急声道:
“何厅知道这事呢!”
“他既然知道,那怎么今晚还要请陈书记呢?”
吕仲秋一脸不解的问。
薛文凯出声道:
“我们得知这一消息时,何厅已给陈书记打电话说过晚上吃饭的事了。”
“他说,借此机会,稳一手,也是好事!”
吕仲秋听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对此表示赞同。
“行,文凯,祝贺你!”
吕仲秋伸手与之相握,“以后,我就要称呼你为薛厅了。”
薛文凯听到这话,大为受用,但脸上却丝毫没表现出来,煞有介事的说:
“吕厅,您这话我可担当不起,八字充其量才有一撇,低调!”
吕仲秋将薛文凯的表现看在眼中,心里暗道:
“你恨不得将高调直接贴在脸上呢,真是装腔作势!”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吕仲秋绝不会说出来,又聊了两句闲话后,便起身告辞了。
薛文凯将他送走后,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又点上一支烟,喷云吐雾起来。
包房内。
何启亮伸手端起酒杯,出声道:
“来,国培,我敬你一杯!”
“我们在卫生厅共职多年,很少有机会两人对酌,呵呵!”
陈国培听后,不动声色道:
“吕厅,您工作繁忙,难得有空。”
“国培,你这话可不地道。”
何启亮笑着说,“你现在可是厅里的大忙人,我可没你忙!”
说到这,何启亮举杯和陈国培轻碰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陈国培虽不知何启亮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人家是二把手,如此给面子,他不能不兜着。
想到这,陈国培也一扬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痛快,国培,来,满上!”
何启亮拿起酒杯,作势要帮来斟酒。
陈国培连声说我来,拿过酒瓶,为两人的酒杯中斟满酒。
“国培,近期厅里事情比较多,你辛苦了!”
何启亮不动声色的说。
陈国培抬眼看向何启亮,出声道:
“谢谢何厅的肯定,我只是做好分内事而已。”
由于不知何启亮的用意,陈国培只能顺着何启亮的话说。
何启亮见陈国培的话滴水不漏,只得直接进入正题。
“咳咳,国培,我听说,明天的会上要讨论副**人选问题。”
何启亮看似随意的问,“你知道这事吧?”
这事尽人皆知,陈国培无法否认,只得点头说知道。
“国培书记,你对此怎么看?”
何启亮两眼直视陈国培,沉声问。
陈国培事先推算,何启亮找他无非两件事:
第一,疾控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