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院,我……”
“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废话。”
夏海泉沉声道,“走,带我们过去看看!”
褚勇见夏院长发飙了,不敢再多说废话,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夏海泉和洪正明紧跟其后,快步向前。
“黄厅,您……”
景国华刚说到这,黄玥抢先说:
“一起过去看看!”
景国华虽有几分不乐意,但无法推辞,只得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玥满脸阴沉,快步向前走去。
老干部病房位于省人医后面一栋小楼里,不但环境优美,而且非常清净。
这栋小楼不对外开放,只有一定级别的干部和家属才可以住进来。
这些老干部为了安皖省的社会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到了晚年,理应在理疗服务上享受特殊照顾。
黄玥和景国华走进病房时,老书记赵福宝已停止了呼吸,老伴发出伤心欲绝的哭声。
一个长相酷似赵老书记的中年男子面若寒霜,冲夏海泉和洪正明道:
“夏院长、洪院长,你们医院要是不给我们家一个交代,我去找邵书记和吴省长,请两位领导帮着评评理。”
景国华听到这话,郁闷不已,顿觉一个头有两个大。
夏海泉阴沉着脸,出声道:
“赵总,节哀顺变!”
“老书记驾鹤西去,我们也很伤心,但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谁也没办法。”
夏海泉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既表达了悲伤的情绪,又将医院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赵元昌并不吃这套,冷声道:
“张主任是我爸的主治医生,我发现情况不对,今天一早就给他打电话了。”
“他接到电话后,说立即从家里出发,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没见到他的身影。”
“景院长,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赵元昌见到景国华后,不再搭理夏海泉,冲其冷声发问。
景国华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出声道:
“赵总,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我们还是先处理老爷子的后事。”
对于景国华而言,只要先将眼前之事糊弄过去就好办了。
赵元昌依仗父辈的余荫,在商海中混的风生水起,身家早已过千万。
“景院长,此言差矣!”
赵元昌一脸阴沉道,“我爸的后事当然要料想,但我首先要弄清他因何而死,否则,就算后事办的再怎么风光,他也不会瞑目。”
景国华想转移赵元昌的注意力,但他却不为所动。
虽说依靠父辈的关系,赵元昌要想成功,比其他人更容易,但如果没能力,再多关系也白搭。
赵元昌能成为千万富翁,绝不是景国华两句话就能打发的。
黄玥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沉声问:
“夏院长,你刚才不是说,张主任帮老书记治病,才没去门诊的。”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夏海泉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才黄玥很不快,满脸阴沉之色。
不等夏海泉出声,赵元昌试探着问:
“请问,您是黄厅.长?”
父亲上了年岁后,常年住院,赵元昌对医院和卫生厅的情况很是**。
黄玥问夏海泉话时,用的是质问的语气。
夏海泉是省人医的副院长,能质问他的人可不多。
联系黄玥的性别,赵元昌猜到她的身份并不足为奇。
“我是黄玥,赵总你好!”
黄玥伸手和赵元昌相握。
赵福宝一直在安皖任职,最终官至省·委副书记,门生遍布安皖官场。
虽年过八旬,但能量不可忽视。
这事如果传扬出去,对卫生系统绝不是好消息。
黄玥当众质问夏海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