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较为偏僻的饭店,下班后,立即驾车赶过去。
刘伯举心里如同明镜似的,薛文凯请他吃饭只不过是个幌子。
姓薛的一定察觉到了什么想要,想要借机打听昨晚的事。
有了这想法之后,刘伯举的表现非常淡定,迟到了将近半小时。
薛文凯先后打了三通电话,才见到刘伯举过来,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刘伯举看到满脸急色的薛文凯,愈发淡定。
昨晚那通电话起作用了,否则,薛主任绝不会如此积极主动。
“不好意思,薛主任,医院里有点事,耽搁了。”
刘伯举不动声色的说。
薛文凯心中虽然很恼火,但由于有求于对方,并不敢表露出来,只得连声说没事。
作为堂堂卫生厅的办公室主任,竟要对一个医院的院长低声下气,薛文凯心中憋屈至极。
“刘院长,请坐,菜都准备好了,来,我先敬你一杯!”
薛文凯边说,边伸手举起酒杯,脸上挂满了笑意。
今天要谈的事放不到桌面上,薛文凯只能借助喝酒来遮掩,否则他还真张不开口。
刘伯举见状,并不领情,煞有介事的说:
“薛主任,不好意思,我下午还要主持医院里的会议,喝得面红耳热的,太难看了。算了,酒就不喝了,吃点饭吧!”
薛文凯抬眼看向刘伯举,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心中暗道:
“老子难道不知道你姓刘的是什么货色,竟然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起来,真是太可恨了!”
刘伯举的表现越不对劲,说明他越有恃无恐。
薛文凯心里虽很不快,但却半点也不敢怠慢对方。
“刘院长,你我之间是老朋友了,你这点面子都不给,那可说不过去哦!”
薛文凯面带微笑道。
刘伯举听到这话后,脸上故意露出几分无奈之色:
“薛主任太客气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薛文凯有种恨的牙痒痒之感,但却毫无办法,只得端起酒杯冲刘伯举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院长,这杯酒我敬你,来,干了!”
刘伯举听到这话后,连声表示感谢,端起酒杯和薛文凯轻碰一下,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刘院长,好酒量!”
薛文凯放下酒杯,扬声赞道。
刘伯举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出声道:
“薛主任,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这点酒量在你眼里根本不够看。”
薛文凯边斟酒,边笑着说:
“刘院长,过分谦虚可就等于骄傲哟!”
刘伯举见状,一脸正色道:
“薛主任,我这可真不是谦虚!”
“昨晚,我和厅.长都喝醉了,你如同没事人一般。”
“这充分说明你的酒量最厉害,连厅.长都比不了,更别说我了!”
薛文凯眉头微蹙,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
刘伯举这话看似随意,实则却暗藏弦外之音,薛文凯焉能听不出来?
尽管心中很不爽,但薛文凯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出声道:
“昨晚,你第一次在厅.长家吃饭,我为了让你好好表现,没怎么喝!”
“哦,原来如此!”
刘伯举故作恍然大悟状,举起酒杯道,“薛主任,感谢你的关照,我敬你一杯!”
“刘院长客气了,来,喝!”
薛文凯面带微笑道,“你我兄弟之间理应互相帮衬。”
刘伯举话里有话,薛文凯心里没底,主动套近乎。
“薛主任,你是厅领导,这话我可不敢当!”
刘伯举一眼看穿刘伯举的用意,并不给他机会。
“怎么,刘院长瞧不上兄弟?”
薛文凯故作不悦道。
刘伯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