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赵雷鸣的声音,“洋洋,开门,是我。”
李洋听到是赵雷鸣的声音,过去开了门,“人走了?”李洋低声问道。
谁知,赵雷鸣进来,后面跟着那个人,三十多岁上下,看着和赵雷鸣差不多,进来后,冲着李洋无奈一笑。
李洋疑惑的看向赵雷鸣。
“你们也许得谈谈,洋洋,他是你舅舅家的儿子,也就是你表哥。”赵雷鸣进来给李洋说道。
“表哥?我不记得有表哥啊,舅舅也不记得有啊!”李洋看了赵雷鸣一眼,转身往里走,眼神再没看那人一眼。
赵雷鸣苦笑,“是你外公,没几日活头了,一直后悔当初跟你断了联系,他们正打算去阳城寻你,结果开饺子馆那个舅舅刚才在街上看到了我们的车回来了,才给他打电话告诉了一声的。”
“你咋知道这么多?”李洋淡淡的问赵雷鸣。
“他刚才说的,他拿着他家的户口本。”赵雷鸣无奈的说道。
李洋坐在床边,看向来人,“表哥是吧,请坐,雷鸣,你烧水给泡茶吧!”
赵雷鸣点头,去烧水泡茶了。
“我叫王融,我爸爸叫王明亮是家里的老大,我二叔叫王明光,就是开饺子馆那个,我大姑叫王雨宁,我二姑叫王雨琴。小时候我就听说过我有一个二姑,可从没见过,二姑也是家里的一个禁忌,谁也不敢在爷奶跟前提起。大姑是家里最大的,下来是我爸,我爸下面是二姑,二叔是家里最小的。前几年,有一次二叔回家说饺子馆去了一个顾客,是个小姑娘和她对象,那小姑娘长的和二姐以前很像。就是从那次后,爷奶的病又开始发作。第二年年奶奶过世了,临去的那几天吗,她还念叨着二姑的名字。”
“当时我们问爷爷用不用去找你,爷爷摇头,说当初那孩子孤苦伶仃才一岁时我们怕麻烦不管,现在人家长大了,再去跟人家往来,他没那个脸。最近爷爷的病又发作了,糊涂时就会问我们二姑还没回来?醒了时就问我们琴琴那个孩子叫啥来着?我们就要告诉她一次,叫李洋。再次清醒后,他又会忘记了你的名字,再问一次。”王融伤感的说着。
李洋怔怔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