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宴瞪了她一眼，见她压根没看他，一门心思都在跟北域雪狐套近乎，干脆闭目养神，眼不见为净。
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一只狐狸！
“你长得真好看！以后就跟着我吧！狐狸应该是吃鸡的吧？你喜欢吃生的还是熟的？”
“我叫你小狐狸吧！”
小狐狸在笼子里慵懒地抬起前爪摸了一把脸：还不如雪狐呢！
说了半天话也没听见肃清王的声音，柳七娘回头，见他闭着眼睛，刚毅的下巴连着男人特有的凸出的喉结，有几分魅惑……
这人闭着眼睛睡觉的样子也挺帅的。
正看得过瘾，肃清王突然睁眼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车厢里一阵沉默。
被人抓住偷看的柳七娘，难得的红了脸。
“本王好看吗？”
凤清宴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好看！”
柳七娘很想说不好看，但她嘴巴比脑子快。
“本王就喜欢你这么实诚！”凤清宴见她话说完一脸土色，就知道她想说不好看来着。
这幅样子有点可爱！心情想当愉悦！
柳七娘见他脸上的笑意明显，明显就是在嘲笑她犯花痴。心里那个恨呀！气的自己打了两下嘴巴子，但还想找回场子：“那是，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不会昧着良心说谎。”
“靠近点。”
肃清王冷不丁地让她靠近，柳七娘这下才察觉到威胁，警惕道：“干嘛？”
“靠近点可以看得更清楚本王的脸。”
凤清宴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的，他发现自己不讨厌这个小姑娘的靠近。甚至还有些享受她的放肆，毕竟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大可不必！”柳七娘勇于抬手拒绝。
四叶缩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口，她刚刚为什么要上马车？
这好像不是她能看的，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凤清宴也不逗她了，继续闭目养神。
马车里的气氛莫名暧昧起来。
“那个，问你个事。”柳七娘觉得她得找点话题，正好那两间商铺她不想要，肃清王家大业大的，多两间商铺也不多，可以问问看：“皇上赏赐的那两间商铺卖你行不行？”
凤清宴睁眸，眸底一片漆黑：“你不想要？商铺可以赚钱。”
“我知道商铺可以做生意赚钱，但你看不出来，皇上有试探的意思吗？我不知道皇上想干什么，所以那两间商铺我也不想要，我可不想整天被人监视。”
柳七娘的本意是，卖了这两间商铺之后她有钱了可以再自己盘个店做点别的。至于做什么生意，她今晚看了汤心慈的表演之后，突然有的想法。
她想培养出一批跟汤心慈有一样本事的人，可以派出去做各种任务为她所用。
至于详细的，她还没想好。只是脑子里有个雏形而已。
“你不知道皇上赏赐的东西是不能随便变卖的吗？”凤清宴的话顿时破了柳七娘一身冷水。
“那她们把皇上赏赐的东西送给我了会不会也有麻烦？”
柳七娘第一时间想的是今晚自己收的这么多贵重的礼物，都是宫里赏赐下来的，她不知道皇帝赏赐的东西不能随便变卖情有可原，可她们都是千金小姐，府里头自有人会交代，不应该不知道的。
“她们是送你的，又没有收你银钱，自然不会有麻烦。”倒是你，心里门清得很。
凤清宴后面一句没有说出口，而是认真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你今年多大了。”
“干嘛突然问我年纪？你不知道姑娘家的年龄是秘密吗？”柳七娘白了他一眼，就是不想说。
其实他想知道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可柳七娘就是不想这么轻易告诉他。
“只要本王想知道，这个世上根本没什么秘密藏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