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带走,那葬爱为什么没有联系你?”
“他也得能找到我才行。”白泽说道,“坦白说,其实我和他之间算不上彼此信任。他能出手,冒险将荒尾从贯胸国带走,我是不太敢相信的。”
“会不会是汪葬海骗你?”
“应该不会。”白泽说道,“我们可是还未踏入贯胸国地界,他就能觉察到我的气息,开辟虚空前来见我。如此手段,若是他出手,我必然没有还手的余地。”
“你说的也对。”火绯儿附和道,“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那么多弯弯绕。那个国师,的确没有骗你的必要。”
“但他为什么非要见你?”火绯儿奇怪道。
“许是他疑心,我知道一个和他们一族命运息息相关的秘密。”白泽说道,“不过很可惜,其实我一点都不清楚。”
火绯儿很知趣地没有
多问。
白泽运转金光,为火绯儿拔除体内暗伤。洞府的温度,缓慢攀升。某一时刻,白泽收了神通,把玩手中的狐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惹得那女子面上飞霞,耳根酡红。
“此间事了,跟我走吧。”
白泽忽然说道。
火绯儿的尾巴在白泽手里,浑身都微微颤着,闻言“嗯”了一声,却是疑问的语气。
“你不是说,你想离开这座天下?”白泽说道,火绯儿身上的馨香萦绕身旁,让他逐渐沉醉,“跟我走吧。”
火绯儿沉默不语。
“怎么,改主意了?”白泽诧异道。
“有句话你说的很对。”火绯儿靠在那剑客滚烫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强者当以弱者的自由为边界。我想成为那个强者,再不被束缚自由。”
白泽默然不语。
“阿泽,遇到你之前,我一直在和周围所有的人和事周旋。”火绯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与其被动地去周旋,不如强到将所有的牢笼粉碎。打破规则,自然也就没有了束缚。
“就像你面对那些人,从未退缩过。”
“你和邬娴雅,我没想过你能赢。和崇明,也没想过你会胜……”
白泽闷笑一声,捏了捏她的狐狸尾巴,“对我这么没信心?”
火绯儿哼了一声,浑身酥麻。
那剑客从古戒里取出闪金,火行剑意融化秘银,将闪金镶嵌其中,做成一条项链,散
去热量,戴在火绯儿的脖颈上。
“这就是你说的有解?”火绯儿把玩项链上的闪金。
“天地门那人身上拿的。”白泽笑道。
“可现在,我更希望,我的解药是你。”
火绯儿翻过身,抱住那剑客。
温软。
白泽轻抚那女子鬓发,微微一笑。
此时此刻,又有何不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