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不服气。
陈俊麟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又指了指白泽,得意道:“师兄我这,可是被扒光了挨过师姐的五指印的!试问整个稷下学宫,还有谁有此殊荣?”
“有这等事?!”赵鸿渐瞪着眼睛看向白泽。
“你别看我啊!”白泽一激灵,“当时我是穿着裤子的,这家伙自己把裤子脱了,我可没干这种事。”
“我靠,白泽,你说话可得凭良心。”陈俊麟理直气壮,“我要不把裤子脱了,师姐能害羞饶了我们?我豁出去这张脸都不要了,为了谁?还不是救你!”
“那也比被揍成猪头强。”白泽哼道。
陈俊麟老脸一红,试图转移话题,拍了拍赵鸿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三啊,你得上进!师妹有什么好的?干什么都得哄着来,跟养女儿似的。师姐好啊!你想干什么,大不了不要脸,撒撒娇,什么不都就有了?年少不知师姐好,老来后悔没有药。”
赵鸿渐说不过他,憋了半天,怒道:“滚!”
白泽赶紧打圆场,“你俩说六先生也来了?”
“来了。我们几个就是六先生带来的。”陈俊麟说道。
“那我得去拜见一下。”白泽笑道,“好多年没见六先生了,也不知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哪里会不记得?”赵鸿渐幸灾乐祸,“临行前,夫子特别交代,等到了这儿,要六先生考考你的学问,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好好读书。”
“什么?”白泽眼角一抽。
“不过你别担心,还有两天活路。”陈俊麟说道,“六先生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有事出去几天,一时半会不会有空的。”
“所以你还是别去了。”赵鸿渐接话,“除了陈师姐,还有一个不想看到你的人。”
“谁?”白泽奇怪道。
“还能是谁,江鸣皋呗。”陈俊麟哼道,“老子可是一直看他不爽。”
“他也来了?”白泽笑道,“没想到他还挺记仇。”
当年在稷下学宫,江鸣皋嫉妒白泽受夫子赏识,借着白泽扰乱课堂的理由,带了几个人把白泽叫到小树林胖揍了一顿。
那时候白泽还未修行,哪里是江鸣皋那几个大孩子的对手?被揍得鼻青脸肿。
回到住处谢玄讶然,问他怎么了。白泽一声不吭,只默默准备了一条黑棍,第二天就下黑手一闷棍把江鸣皋干翻了,拖着他的两条腿就把他丢进了粪缸里。
扑通一声,粪水四溅。
为了此事江鸣皋怀恨在心,后来又揍了白泽好几顿。
可每次白泽都能找到机会,对着他的脑袋下闷棍,然后拖着他的腿又把他丢进粪缸报复回来。
以至于江鸣皋终于怕了白泽,再也不敢找他麻烦。
可两人的梁子,也就此结下。
三人说说笑笑,中午就在山水居喂饱了五脏庙。
不多时,楚歌登门。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白泽说道。
本来她一直都是上午来与白泽切磋,可今天却换了时间。
楚歌还没说话,陈俊麟惊叹一声。
白泽意识到不妙,还没来得及把那狗日的嘴捂上,已经听他说道:“老白你可以啊,三妻四妾起来了啊?这位嫂嫂也漂亮极了!”
白泽为他默哀。
一开始楚歌还没听明白,可一看陈俊麟那副欠收拾的模样,登时抿唇,庐山带着剑鞘就抽了过去,众人只见一道残影闪过,陈俊麟已经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赵鸿渐大气不敢出一声,左顾右盼,装作不认识他。
“哈哈哈,这位兄弟说话倒是有趣。”门外走进一位风流少年,腰间别一支玉笛,笑道,“楚姑娘身为藏剑山庄庄主剑圣楚忘机楚前辈的小公主,怎么说也得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回家吧?这才哪到哪,就敢叫嫂嫂。”
“谢安,再胡说一句,连你也揍。”
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