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秦朗格外的温柔,他本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可是今天窦夫人能感觉到他比以往更加温润。他的笑声有着别样的感染力,听的人心里暖暖的。
“对啊,把孩子们忘了。”窦夫人可爱的顶顶他的胸膛,笑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孩子都会叫父亲了?”
“真的?”秦朗一把将窦夫人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激动的大叫,道:“可是真的,为何不早告诉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父亲,可是当女儿也开口说话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一般。
“走,带我去看看,我要亲自听一听。”秦朗急的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就要去听听女儿咿咿呀呀叫父亲的声音。
“你啊?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番模样啊?”窦夫人忙一把抓住秦朗,抱怨道。“孩子早就睡着了。”
秦朗这才卸了气似的道:“唉,你早该叫我的,你早该叫我的。”
窦夫人抓住秦朗的手,柔声道:“你急什么,时间还长着呢?孩子又不是不叫了。”
秦朗轻轻一笑,重新将妻子揽入怀中,道:“你说的也是。对了,有件事我想告诉你。”秦朗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舍。
“什么事?”
“燕国内乱已起,我秦氏无法独善其身。到现在小衣也好,三弟也罢,没有只言片语的消息传回来,估计蓟都那边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我不能只守在北境,我要去···蓟都!”他停顿了片刻,然后盯着妻子的眼睛,毅然说道。
窦夫人吓一跳,忙抓住丈夫的手,她死死地盯着秦朗,道:“可是,蓟都是什么情况,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去了又能干什么?再说了,东胡大军就在左近,你走了,这偌大的秦府怎么办?”
窦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已经从眼角不自觉的流出来,她以前还没这般脆弱,但是自从有了孩子之后,每当秦朗离开的时候,她总是容易心惊胆战。
秦朗伸手帮她擦掉眼泪,然后低声道:“东胡人这次来的不是时候,他们更多地是做一种姿态,不用太担心。就算他们胆敢犯边,我也已经有所安排,你不用担心。蓟都我是不得不去,有些事你不懂,这是我们秦家唯一的机会,若不能扶持公子职登位,恐怕将来留给我们秦氏的只有败落一途!”
良久,传来窦夫人弱弱的声音,“什么时候去?”
屋子里安静良久,然后秦朗沉声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