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去结交一个百年的世仇,本公子就是战死在这里,也耻于为之。”
秦开看着公子职坚定地眼神,听着他坚定地语气,说道:“表哥说的对,若国被欺于外而无动于衷,那这样的人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看看吧,这样的好戏很难得呢。”公子职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开,这是一个能读懂他内心的男人,公子职暗想:自己和秦朗以及秦越接触更深,但这两兄弟都没有秦开能更懂他的心理。
这种感觉让他兴奋,但有时候又隐隐让他觉得害怕。
因为他的母妃将那些血淋淋的阴暗撕开在他面前,就算他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生在王侯之家,他以一己之力又能改变什么。
终究什么都不能改变。
他不希望出现一个能懂的他心的人!
秦开自然不知道公子职内心其实已经经历了一场大争斗,他的眼睛紧盯在场内,就在目光移到左侧的时候,他的眼睛定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上。
韩国的大司寇韩笑。
韩笑正襟危坐着,坐的极端正。
脸上还是闪烁着那样一种慈祥的目光。
只不过秦开的目光却更多地停留在韩笑身后的一个清俊小公子身上。韩笑的长子韩忠并没有随韩笑赴宴,反而他带了一个陌生的公子来到了华阳君的府上。
秦开之所以对这个少年公子印象深刻,是因为在韩笑的府上,他的目光就一直盯着自己。而且秦开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
虽然秦开也想不明白,说不清楚这种东西是什么,但这种浓浓的危机感让他不得不对那个少年公子多看几眼。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厅上乌获和田宴两人已经站在了中心。
乌获抽了抽鼻子,他的胳膊极粗,如同一颗长了数十年的老树,盘虬若枝,粗壮的身体更是如一座小山似的,看上去便有几分骇人。
反观田宴,则小的多了。
众人哀叹,如此悬殊的对比,恐怕都不用比,便已经知道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