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连寄在家中管事名下的店铺都一清二楚。
当然,这其间也涉及到了些内幕许诺。
荣烺悄悄跟祖母讲了,郑太后何等阅历见识,这份证供,一眼便知是真是假。“这几个孩子倒是能干。”
“当然了。”荣烺道,“主要做事不拘泥,我看刑部主事都不如他们,磨唧个要死。”
荣烺说,“刑部太忙,不如把这件案子转到大理寺。”
郑太后道,“案子转部,也是官场忌讳。”
“这能怪旁人,谁让刑部无能。”荣烺完全不理这些官场规矩,“方尚书还敢跟我磨唧,不看他孙子考的那样儿!”
郑太后替她把大理寺卿召来,大理寺卿完全没拒绝,且颇是干练,“臣先去与闻侍卫交接有关证人证据,待娘娘、殿下旨意到刑部,臣立刻去刑部接管官学一干人犯。”
待大理寺卿告退,荣烺随口说,“这位秦寺卿瞧着不错。”
“你不过刚与他接触。凡人,多看看总是没错的。”
荣烺看向祖母,郑太后端起茶水,慢慢呷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