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温暖融洽,荣绵说,“其实我心里也挺担心外祖母家,你不担心么?”
荣烺没直接回答,而是说,“担心也没用啊。朝廷要真对徐家有什么处置,那必也是依着国朝律法。难道朝廷有了决议,咱俩能改变什么似的。”
荣绵说,“起码能为外祖家求求情。”
荣烺说,“那还不如看看旨意怎么拟的。倘非大罪,朝廷难道会处置一等公爵府第?既然处置了,哥你为罪人求情,那因罪人受到伤害的人呢?他们的冤枉要怎么办呢?”
荣绵一时叫荣烺问住了,他天性温柔细致,自然也怜悯受冤之人。荣绵说,“这事倒是难办了。要依你,你怎么办?”
“能循小私的地方循个小私,也算尽了咱们心意。”荣烺说,“赶紧过年吧。哥你别太实在,我看外祖母挺有私心。”
荣绵看她目光纯挚,摸摸妹妹的头,一笑未言。
荣烺拍开兄长的手,不满的说,“别摸我头,看把我的宫花碰歪了。”
“我看看,哪儿歪了?”
荣烺今天梳了个小百合髻,特意簪了一圈小宫花,美的很。荣绵给她正了正,“没碰着。”
荣烺自己摸了摸。
荣绵笑,“真没歪,特别好看。”
荣烺这才不说她的小宫花了。
荣绵心下好笑,没想到妹妹还怪爱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