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君倾澜冷声怒吼,江涟漪便立刻屈膝跪下,“妾身冒犯。”
“王妃五年前如何,轮不到你来置喙!五年前事实,你可想清楚,要如何告诉本王了?”君倾澜冷声问。
“五年前,妾身偶遇王爷,有了王爷的骨肉,可妾身不敢声张,只能独自抚养灵儿,如今举家上京,才来面见王爷,与王爷团聚。”江涟漪的声音缠绵悱恻,似是要诉尽这五年来的委屈。
君倾澜眼眸微垂,牵着姜清颜,转身就离开了。
江涟漪从帷幔后跑出来,赤足踩着冰凉的地板追出来,“王爷!”
她没能留住君倾澜。
这屋中点了暖香,都不能勾起他分毫兴趣!
姜清颜回头看了一眼江涟漪,她双眼猩红,大概是恨她恨的要命了吧。
可是君倾澜……
“王爷,那屋里的暖香,有催·青的效果。”
君倾澜面色潮红,大概是吸入了一些。
君倾澜站在院中停下,他吸了几口夜间的凉气,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转身,凝视着姜清颜,嗓音有些浓重,“本王知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湿意,又格外的沙哑。
一抹红晕爬上姜清颜的脸颊,她低声呢喃,“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回来?”
他心里肯定也猜到了,江涟漪故意诱他过去,是想跟他发生些什么。
既明知对方意图,要去,又要带着她去。
她突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月光洒落在君倾澜的脸上,他英挺的眉,锋利的下颌弧度,都带着几分孤冷,“本王知道她想要什么,可本王也知道,唯一种方法,最能试出,她是不是在说谎,她是不是,五年前与本王相遇的人。”
“什么方法?”姜清颜蓦地睁大了眼睛。
原来君倾澜早有办法?
“身体的感觉最为直观,眼睛会模糊,身体的记忆,却不会忘记。”
君倾澜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
姜清颜的耳朵瞬间滚烫起来,听觉都开始变得模糊。
若要君倾澜分辨出五年前与他相遇的女人,只要他去试一试江涟漪,便知道了。
可是这方法……
姜清颜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君倾澜的衣裳,她嘤咛了一声,埋进他胸口,嗓音湿透,“你要去吗?”
君倾澜若是真的这样做,能够查出真相,她没有办法阻拦他。
可是她心中……莫名不愿!
她不愿他去碰别的女人。
谁都不行!
君倾澜低头看着怀里这颗小脑袋,薄唇在她耳边摩擦,嗓音暗哑,“本王,不去。”
他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姜清颜一声惊呼,便被他抱进了屋中。
屋内衣衫散落一地,君倾澜的手握在姜清颜柔软的腰肢上,他从不重y,却每每在碰到她的时候,都会失去隐忍克制的能力。
可五年前……他遇见的,究竟是不是她?
——
又是两日过去,江涟漪绞尽脑汁,都没能与君倾澜发生些什么,他像一块冰冷的玄铁,根本捂不热,他也不给她任何机会。
江守鹤又外调出雍京城有些时候了,她渐渐开始有些慌了。
江灵儿从御书苑回来,她眼眶通红,进来便将她的书本全都砸到了江涟漪脚下,她咬牙恨恨道,“我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去?”
这该死的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她本就不爱读书,不擅长读书,可是江涟漪偏偏要她装出神童学富五车的样子。
这实在太难了!
近日先生讲课江涟漪没有提前教过她,她在书苑里,被先生批评了许久,还罚她抄写。
她才不要继续抄写呢!
“你胡闹什么?还不快捡起来!”
江涟漪低声冷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