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激动地心打开,凝神细看之下,王县令神色舒展。
真不愧是圣上啊。
“你等罪状,承蒙圣上宽宥。”
王县令说出这句话,在座的诸位商贾皆是心口一松,任凭王县令接下来说的什么,他们都忙不迭的应下。
如今能保住一条小命便已是知足,更遑论还要同天底下最大的君主,去争夺这些利益。
王县令将判决一一说明后,便扫视众人,“上述你等可都听明白了?”
一时间无人应声,因为他们都忙着高兴,自己不用死了。
只两家,其中一家是林氏,像是有话要说。
林族长早在林如海带着人将宗学围起来时,便已是不同他有来往了。
如今,又是这等走私私盐的大事,他们林氏更是不能再多龟缩了!
“王大人,鄙人是林氏族长,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解惑。”
王县令下意识看向林如海,见他没有动静,便知这事他不知道。
于是,王县令点头,“你且说来听听。”
林族长直接严明,宗学后山查出的密道,与他们林氏绝无干系,缘何连整个林氏都要接受此等处罚?
林如海原意不想撕破脸,在听到这句后,登时睁开眼看他,面容冷冽。
他说道:“族兄,莫要将路子走窄了。”
林族长没听从他的劝告,“王大人……”
胤禛抬手阻止王县令的话,直接对他说道:“林族长,此事已了。”
“倘或你再纠缠,切莫怪我等不留情面!”
林族长面色一怔。
王县令也忙阻拦道:“林族长,你若真想知道发生些什么,不妨回去问一问你家三房便一清二楚了。”
此话一出,林族长面色一变。
难道三房家的,真背着他做了这事?
这边林氏不再折腾,另一位程姓族长又跳出来表示自己有话说。
“大人,小民祖上虽都是经商,但总归都是如实缴纳盐税,缘何程家出的最重?”程利安面露不解。
王县令沉着脸,“为什么,你心底没有数码?身为程家宗族,你该是知道最清楚的那个。”
“此为证据,乃是这天下最齐全的,空口白话可都是要担责任的!”
这话一出,程利安脸色一变,他回想起家里的几房亲戚,心底有些游移。
二房懒散,三房精明,四房又都分出去了。
心中无法确保家里当真同这些事无关,程利安将主意打到王县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