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都老实交代吧。”
张钧卓眼神淡然无光,沉默。
他知道外头定然会有人来救他们,若是交代了,恐怕命不保夕。
林如海见他不说,转头看向他儿子张宏博,“你父亲不说,那就你说说看。”
沉默半晌,无人说话。
“既然都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如海站起身来,王县令见状正欲叫牢头来用刑。
却见林如海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符纸,贴在张氏父子额上。
王县令:“……”
林大人这般,莫不是被他们给逼疯了?!
脑中胡乱想着,却见林如海将方才的问题,重又问了一遍。
紧接着,张钧卓便张口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若不是看他眼神十分惊恐,王县令都要以为这都是他自愿说出来的了。
林如海扭头对王县令道:“劳你当一回师爷了。”
王县令立时回神,毫不在意的执笔开始记录。
而另一边的张宏博,亦是如此“诚实”。
一个时辰过后,王县令看着厚厚一沓的证词,心底又是震惊又是惊奇。
当王县令转头再看张氏父子的额头时,却见那两张符纸直接消散了。
对此,王县令不禁瞳孔一阵紧缩。
他不经意的问:“林大人,方才那是?”
林如海揣着双手,故作不知道:“什么?证词都到手了,咱们该去拿人了。”
见他避而不谈,王县令心下漠然,心知这事不能拿出去说。
就是出去说了,也没人信!
不过好在目的达成,知道的人也不多。
拿人审问,自是不必细说。
却说林黛玉身子刚好,就被林如海打包送进了林氏宗学。
这日,林黛玉刚道宗学,正巧遇上了迎面走来的费良辉。
她立时想起来那五千两,当即高兴的打招呼,“费公子早。”
费良辉见她来了,还以为是来寻冷子衍的,忙回礼道:“林姑娘是来寻冷公子的?这会儿时辰还早,他没来呢。”
林黛玉摇头,满脸苦闷,“我是来读书的。”
一听这话,费良辉有些惊奇,不过想到这宗学都是人林家的,自然不会冷落自家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林黛玉知道了宗学的进度,是她拿手的,顿时也放了一半的心。
一盏茶后,冷子衍也来了。
瞧见林黛玉竟然在,他登时跑到跟前,控诉道:“你们家这宗学,规矩也太严了,我……”
费良辉见她越听越后悔的神情,不禁扯扯冷子衍的袖子。
他笑道:“林姑娘这回是来读书的,可不是来看你的,你就别说了。”
“什么?!你竟然把自己也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