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黛玉正琢磨,怎么才能多攒点生命值,可巧林如海也出来了。
这边,林黛玉告别了冷子衍,便同林如海一道回家。
结果,他们刚到家,就有刘管家来禀告,说是贾雨村已是等候多时。
父女俩一听,便是连口水都没喝,径直转道去找贾雨村。
先是寒暄问好,贾雨村方委婉的表达来意。
眼下京都有起复之意,希望林如海能帮忙牵线搭桥,让他能找关系做个官。
林黛玉心底嗤笑,见林如海要应声,她登时装作不小心地打翻茶盏。
那茶水是刚上的,滚烫至极。
一见林黛玉手背通红,林如海登时脸色一变,忙让刘管家叫郎中。
他满脸歉意,“雨村兄,真是对不住……”
贾雨村见他心急如焚,也知自己不应操之过急,“如海兄,我的事不急,你且先带她去诊治。”
林如海连连点头,登时便离开了。
半个时辰过后,林黛玉举着裹满纱布的手,被紫苑服侍灌下了一大碗汤药,心底发苦。
她怎么就没想些其他招?
真笨!
正懊恼时,林黛玉忽的瞥见林如海在写东西。
她爬下椅子,凑上去一瞧。
豁!可不就是推荐贾雨村的一封信!
按说林如海能当这么大一肥差的官,说白了就是皇帝信他,才让他来监管盐务。
可原著里,林如海可是没多久就在扬州病逝了。
满打满算的,他这是连一任都没撑过。
林黛玉的心思不禁百转千回,她爹背景大,又没战队。
按理,官场上应是无人会下黑手。
既如此,恐怕她爹动了扬州这些世家、盐商们的利益了!
这般想来,那这封信也是给不得了!
为免日后夜长梦多,她必须拦住林如海。
“爹,这信是给先生的吗?”林黛玉明知故问道。
林如海点头,笔下不停,纸上已是写到贾雨村性情如何如何。
林黛玉眼底晦暗,她佯装不经意:“爹,我听说,先生原先刚当官的时候,就连夜纳了甄英莲家的丫鬟为妾。”
“这妾进门一年半,那原配就突然病逝。如今先生又将妾扶正,爹,这是不是就是宠妾灭妻啊?”
林如海手一顿,眉头微皱,“这事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他只知道贾雨村才情尚可,为人也谦逊。
“冷子衍同我说的,这是爹不知道吗?”林黛玉眼神茫然。
林如海若有所思,既是冷子衍所说,那这事多半出自冷子兴之口。
冷子兴是个消息灵通的,既如此,那这信便是作不得数了。
林如海沉吟片刻,便将写至一半的信,拿起放在烛火上烧毁。
见到这,林黛玉心底放松。
次日一早,林如海着人去调查贾雨村。
下午申时,去调查的人回来报,果然和林黛玉说的一模一样。
林如海便重新拟了一份信,信中只言说贾雨村同他闺女只有西席之情,其余不知。
可巧林如海又一次收到贾母来信,他陈情不舍黛玉之情,写了厚厚一封书信封好。
约来贾雨村,两人小酌几杯,林如海便委婉说明意思。
贾雨村心底欣喜,接过两封封存完好的信,当夜收拾好行李,第二日一早便往京城去了。
而这边的林黛玉,每日祭拜祖师爷,供他香火。
她便自发的躲在屋子里画符,又是存了一波符纸后,这天天一亮,林黛玉就带着柳芽和旺财两人出去了。
可巧,林黛玉等人刚到大桥下,这摊子刚摆好。
就见北街的王掌柜找上门来,只见他满脸愁容。
没等林黛玉问,他就张口道:“林姑娘,上回我同你买的符,您能再多卖我几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