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脆弱不堪,实际上坚硬无比。
将地上的瓷砖都砸碎了一个角。
刘厚厉喝道:“再不离开,这就是你的下场。”
话音刚落,锁链声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犹如被吓到了似得。
“啥也不是。”
刘厚又将那青瓦片捡了回来。
果然下马威不管对人类,还是对秽物。
都是最直白的表达方式。
尤其是对那种听不懂人话,道理也讲不通的邪物。
直接让它感受到威胁,比说一通大道理有效多了。
见那锁链不再出声。
刘厚又侧耳倾听了一阵子,感觉它是真的离开了。
这才回过神,再次望着自己门上的两幅门神。
门神上的神光暗淡了许多,朱砂也全落在了地上。
看来是没用了,要重新画。
刘厚叹了口气,一把将两幅门神给扯了下来。
为了挡住那无形锁链,门神承受了它们不该承受的秽气。
可惜了。
为了做这两幅门神,刘厚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气。
转身将揉成一团的门神随手丢入垃圾桶,又在门上贴了两张镇宅神符。
刘厚刚关好门转过头,就吓了一跳。
你奶奶的。
三只鬼不知何时哭丧着脸,绕到了他背后。
一转头就正好看到它们丑得不可言表的鬼脸。
长舌鬼哭丧着脸,绕着刘厚转个不停:“主人,你就是为了沙发上的怪女人,才没给我们买灵魂之物吗?难道我们,连一个女人都比不过吗?”
卧槽,不就是没给你们买可乐吗,用得着哭成这样?
刘厚很无语。
拔头鬼眼泪汪汪,也来凑热闹:“主人,我们三个都看错你了,没想到主人竟然是个见色忘奴的人。
我们要等女主人回来,告你的状,说你带别的女人回家。”
胀气鬼瓮声瓮气:“对,主人坏,带别的女人回来,不给买,黑黑的好喝水。”
刘厚脑袋都大了。
这三个自称是自己的鬼奴的家伙,干啥啥不行,吃喝玩乐第一名。
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在自己家里混吃混喝,还得他好吃好喝伺候着。
哪有这种仆人?
“啥也不是。”
刘厚开口骂了一声。
鲁清滢却听到了刘厚的骂声,转过头来,疑惑地问:“刘先生,你刚刚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在自言自语。”
刘厚尴尬一笑,手里掐了个手诀,打在了三只鬼身上。
三只鬼痛呼一声,连忙缩到了角落中。
嘴里还在不断抱怨。
“真是把你们给惯坏了!等下再收拾你们。”
刘厚哭笑不得,用嘴型威胁这些家伙:“给我呆在那里别动。”
这才坐到了鲁清滢对面的沙发上。
心里却十分的奇怪。
为什么鲁清滢身后,也有锁链的声音?
这诅咒,难不成在暗地里蔓延?
他直愣愣地看着女孩,却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眼神哪里不正常。
长舌鬼又在一旁小声嘀咕着:“你看主人笑得多贱,肯定是对那小娘们有兴趣。快用小本本记下来,要是告诉了女主人,她肯定会奖励我们许多灵魂之物。”
刘厚猛地打了个冷噤。
他察觉到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抬头,狠狠瞪了长舌鬼一眼。
长舌鬼顿时吓得背过头去,用舌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装无辜。
刘厚懒得理它们。
却见面前的鲁清滢,越发的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