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拍了几下。
打得不痛,意思意思而已。
警告她不要再乱打自己关键部位的主意。
没想到只是轻轻拍几下而已,就听到一阵轻轻的抽泣声。
欧夏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流。
俏脸上一副不甘心的屈辱委屈。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
十八九岁年纪,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好不容易,易容换名字从家中偷偷溜达出来一趟,没想到冒名参加统考,游轮都断成了两节。
不会游泳的她还算机警,抢了一件救生衣穿上。
侥幸活命了。
没想到还是被那水下的庞然大物袭击得喝了一肚子的江水,险些没命。
好不容易到了岸上。
又被人剥光了看干净了。
想要报仇,还打不过人家。
被人家按在膝盖上打屁股。
这奇耻大辱,心高气傲的她,这辈子哪里经历过。
刘厚被欧夏的哭声吓了一跳,讪讪地将她放开。
软剑却没还给她。
免得她又要喊打喊杀。
“你哭什么!这么大岁数了,哭着不害臊吗?”
刘厚有点心虚。
难不成自己怕她生病,将她剥光了这件事有错?
这个念头只是一想就被否决了。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哪有被看光就喊打喊杀的。
何况自己也没有看光她啊。
都这样,那谁还敢去救别人的命?
“哼哼,我才没有哭。”
“还有我哪里岁数大了,我才十九岁!”
欧夏小脸恶狠狠地扬起,用手抹了把眼泪,迅速从他身上跳开。
几跳之下,就朝丛林深处藏了进去。
远远的,还传来了她威胁的喝声:“看光了我,还把我惹哭,不要以为就这样算了。我欧又菡不会放过你的!”
刘厚挠了挠头。
原来欧夏是化名。
这不可理喻的女人,叫欧又菡?
喂喂,这样自报家门真的可以吗?
连自己的真名都气得脱口而出。
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啊!
刘厚耸了耸鼻子。
不得不说,这女孩泡了水后真香。
他身上还残留着一股扑鼻幽香。
也不知道昨晚,欧又菡用的是什么护发素。
太香了。
闻得他都有些饿了。
刘厚将烤过的压缩饼干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尘土。
还能吃。
他穿好衣服,三两下吃完手中的压缩饼干,看向身后的山林。
欧又菡已经没影了。
但刘厚总觉得这固执又性格高傲的女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她躲在草丛中,肯定还会攻击自己。
不过他手中有一柄环八面汉木剑,又抢了欧又菡的软剑。
倒是不怕。
但是该怎么去找大队伍呢?
经历了水中凶物的袭击,船上的数百人,到底还有几个人还活着?
这是个问题。
而且小岛白天都这么冷。
可想而知,晚上的气温肯定会降到零度以下。
在上游轮的时候,还是夏天。
刘厚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
饶是自己,都不一定能扛得住零度以下的温度。
那些侥幸存活的考生和船务员,自然更是扛不住。
幸存者肯定会在丁云等人的引导下,去半山腰的破败村落中避寒。
只要去了那个村落,应该就能找到剩下的人。
刘厚思忖后,准备先找到那个残破的村落,和大部队汇合。
毕竟这个小岛,处处透着诡异。
人多些,生存几率也大一些。
随即他走入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