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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内,游学林嘲笑了一番更加虚弱的游玉成后,体贴地将锦被拉到他下巴,突发奇想:
“哎,你说,等会我要不要请神人将你变成游学林算了?”
随即又摇头:
“不妥不妥,你变作我啊,过了今夜,我爹娘岂不是要将你当做了儿子?我娘做的蛋饼哪能分给你吃?那只能是我的!”
他又扭头去问身边的美妾:
“荃姐姐,你爱哪一个?与你颠鸾倒凤的,一会游玉成的脸,一会又是游学林的脸,哪张更带劲啊?”
他色眯眯地伸手去托爱妾的下巴。
“玉郎!”那美妾娇滴滴唤道,“哪张脸我都喜欢!芯子是你就行,那……带劲的总归是你。不管脸换成怎样啊,你腰一动,我就分得清了……”
说着,娇笑不已,还佯作娇羞地半掩了粉面。
“哦,是吗?”游学林声音油得腻死人,“我都不敢动了,昨夜你可太弱了,弄得我不上不下,气得我干脆一人睡了……”
声音愈发猥琐。
飘在密室顶上的小地绎镜好奇地盯着下方,同时按照幼蕖吩咐,如实转述一切动静。
游书华板着脸进了密室:“你,去密道口守着!”
他下巴冲那美妾抬了一下。
那美妾不依了:
“为什么要守着?我难道是看门来的?你那些阵法都白设的?往日也没这么紧张啊!还不是你看我在这里,怕我学了你的手法?怕我日后替了你的位置?”
游书华自得地一笑:
“章荃,你难道没琢磨这神树?可琢磨出什么来了?最多偷学个皮毛。放心,等过了今夜,教一教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最后一关,务必谨慎,务必守好了。要是有其他修士可用,我还要吩咐你?速去!”
那名叫章荃的美妾也知游书华所言不虚,脚都转向了门口,又堪堪停住。
她想起重要的事几乎都是游书华干的,而她除了陪人睡了几觉,基本再无其他功劳,未免有些不甘心。
“游先生,我喊您一声先生,莫非您真忘了咱俩都是圣主指定来办事的?我凭什么总是听你吩咐啊?我可不是你的下属,要论资排辈,我拜入圣门的时间可比你长!你还得喊我一声师姐呢!”
她娇嗔着埋怨,软软的语气听起来也不恼人。
“你在这里,他如何能静心?你当这血气灌体是容易的?你也说你是奉命办事的,我且问问你,你做了哪些事?这来来往往,不都是我在忙?”
游书华语气很是不屑,高高在上的派头更令那美妾不乐了,她将散落的乌发随手挽起,露出了半截欺霜赛雪的膀子,眼波斜斜一飞:
“我做了哪些事?白天你打理,而我整夜地陪着新城主啊!这不是你安排的么,说这个身份最合适,好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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