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欢只感觉脑袋晕晕沉沉,模糊的睁开眼,就对上头顶男人那道漆黑灼烫的视线。
怎么在梦里寒泽礼还阴魂不散。
景欢轻嗤了声,晕乎乎的抬手,一把在男人俊美的脸上捏了捏,咕哝道:“果然是做梦啊。”
寒泽礼什么时候用过这种宠溺柔情的眼神看她。
而想到是在梦里景欢索性更加大胆,直接双手捧上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捏出一张鬼脸。
寒泽礼眸色微暗,无奈攥住那双作乱的手。
看着她脸上水蒙蒙的神色,就知道她还没彻底回复意识,那因高烧而红润的唇瓣让寒泽礼喉咙滚了滚,“景欢。”
景欢一听眉眼顿时冷凝,不屑的甩开他扭到一边,“你不配叫我。”
寒泽礼动作微顿,随即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直视自己,嗓音低沉:“病成这样还在生我的气?”
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乖点。
“生气?”景欢粲然一笑,本就精致的眉眼显得莫名有几分迷蒙的妖艳。
她抚上心口的位置,仿佛是在喃喃自语:“我不气,我只是这里有点疼。”
她爱了几年的男人一次次选择了他的白月光,她早就该放手了。
“寒泽礼。”景欢忽然抬起眼,一脸严肃的盯着着他,虽然表情还有点晕乎乎的。
寒泽礼眉梢微挑,“嗯?”
“……”景欢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我和苏雪,你到底爱谁。”
话音问完,景欢自己却先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自嘲的笑了笑,逐渐松开手向后退去。
寒泽礼几乎是瞬间将她搂进怀,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揉入骨髓。他鼻尖抵在她的耳边重重嗅了嗅,眸底如同幽暗的沼泽漩涡。
“我爱的是你,景欢。”
……
等景欢再次醒来,她立即下意识看向床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厉沐川温润和煦的面容。
景欢愣了愣,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失望,“厉总,是你啊。”
厉沐川有些哭笑不得,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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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一边打趣笑道:“看见我很失望?”
景欢目露复杂,说不上来此时是什么心情。
难道刚刚真的是梦?
可触感未免也太真实了,还有那句话…
景欢皱眉犹豫了下,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看向厉沐川问道:“刚刚寒泽礼有来过吗?”
一听见这个名字厉沐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否决,“没有,怎么了?”
果然都是梦。
景欢轻嗤出声,为自己这个荒唐梦感到可耻和不屑,再看向厉沐川,才注意到他眼底下都透出淡淡的青色,眼中带着疲倦。
景欢立刻过意不去的在床头倒了杯水递给他,语气无比感谢:“厉总照顾我这个病人也忙了一天了,我烧已经退了,你赶快去休息吧!”
厉沐川确实身心疲倦,倒也没有拒绝,温和一笑,稳重的让人安心。
“烧还没完全退,你要注意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一声。”
景欢点头如捣蒜,心中默默记下厉沐川的帮助。
好人一生平安啊!
等厉沐川离开,景欢半梦半醒间也很快再次睡下。
可这次没睡多久,景欢就感觉到一阵浓烈的窒息感!
有人用枕头想闷死她!
景欢震惊的睁大眼,用尽全力挣扎去推开那人,然而对方动作越发狠毒,她惊急之下立刻用指甲狠狠朝对方手臂挠去。
“啊!”头顶响起一道吃痛的惊呼,景欢抓准时机一把推开对方,气喘吁吁的坐起身往后退。
然而等她看清那个想杀死她的人时,瞬间有些错愕,“苏雪?!”
苏雪同样穿着一身病号服,被推得跌坐在地上,头发有些凌乱,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