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这次乘坐夜间高铁没有出任何幺蛾子。
天明,他们便顺利到达了平山。
刚出高铁站,印着原谨姓名的牌子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帘。
举牌子的是个瘦弱的男青年,看上去有些瘦削苍白,眼睛下面一片青黑,任何人看了都知道他昨晚定然是没有休息好的。
原谨带着三人走了过去,迅速被男青年给引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面包车外表平平无奇,进去以后却别有洞天,竟然是按缩小版的房间来进行设置的,王甜甜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好酷啊”。
“习惯就好了。”男青年腼腆笑了笑,拐了个弯,车子便驶入了一条超级窄的水泥路。
接下来的一路,五个人再无话。
面包车驶入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破烂的小院。
在这个小院里,原谨陪着王俞一起受了接见。当然,王俞是进房间的,原谨是被留在房间之外的。
王俞简直受宠若惊,恨不得为对方、为人民、为国家肝脑涂地。
当然,他后来也是这么做的。
后来,王俞年老退休,他的孙子问起他年轻时候最光荣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八九岁的孩子,有点小感冒,不时抽着鼻子,却听得很认真,爷爷所描绘的场景也被他深深印入了脑海,影响了他后来的一生的人生方向。
后来的他,则是这么给自己的儿子描述他的太爷爷的:
一生伟大,一生辛劳。无私为民,心怀天下。
黑车无声无息驶出了小破院,在与王俞的这次谈话后终于可以安心闭上眼睛睡上半个小时。
他身旁的保镖,笔挺如松,随时都在注意着周围动向。他藏在口袋的右手,扣着手枪摆弄,而手枪是上了保险栓的。
不到十分钟,小破院子又驶进来了一辆白色的小轿车,把王俞给接走了。
王俞当然知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刻,认真叮嘱了妹妹几句,毅然上了车,决心一定要研制出最佳的病毒疫苗。
原谨当然知道王俞是要去做什么事情,所以在他上车瞬间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一定行的。
刘云雁看着王俞上车,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辜负老板命令,安全把王俞送达。
禄市爆发病毒的新闻,是在十天以后曝光的。
因为出差来到这里的洛易民,完全被困在了城里,哪里也去不得。
因为,早在他来的第二天,禄市便已经悄然封锁了,不准任何人进出。
他现在深深感受到了老师的恶意,他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的,所以他把他此次被困禄市的事怪到了他老师的头上,完全忘记了老人当初是怎么样用心竭力培养他成才的。
王俞是在第二天,就被偷偷给送到禄市的。
禄市在一个月前就出现了病毒感染人,只是当时的医护人员以为这是普通的病毒感冒,所以并没有引起重视。
情况是什么时候被汇报给上面的呢,是治疗病毒感染人的医护人员相继出现相同症状,生命接连衰竭,家属纷纷闹到医院,没有人敢继续担责的时候。
当地政fu,按照专家王俞的要求,排除万难修建了专门的研究室与隔离室。与此同时,上面从全国各地悄悄调来了最优秀的医护工作者,充当王俞的医疗团队。
一支全国最优秀的医疗研究团队就此组建而成!
他们一行人在禄市发光发热,出力出汗,顶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而禄市的情况,也在全国的帮助下,恢复得越来越好。
一年后,随意咖啡馆转让了出去。
新主人目送刘云雁与她妹妹离开,而后回到了吧台,与新来应聘的小妹妹展开了一场大辩论。
“你未满十八岁,不可以应聘我们岗位。非诚勿扰。”
“我人没满十八岁,可我比十八岁的人更懂事。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