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毫不遮掩的动作自然被里面的水匪发现了。
从上空看去这片芦苇丛最中央是一个木头搭建的圆形平台,应该是作为水匪平时的活动集会所用。
围着圆台是一间间相隔半丈的木屋,屋顶上全部铺着芦苇,可以说除了平台其他一切都被隐藏在芦苇荡中。
沟通房间的路也是一人宽,路虽然窄但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两旁全是密实的芦苇,外人进来很容易迷失在里面。
水匪的统领许二刀此刻正在中央的台子上给属下耍自己的双刀,突然听到外面接二连三响起木板碎裂的声音,正疑惑间一个喽啰的声音传来,
“不好了,不好了二爷,二爷,有人打上门来了……”
“怎么回事?”
“二爷,我们被人包围了,外面全是人。”
“是什么人?”
“是县衙的人,我见过他们的衣服……”
“你看清楚了是县衙的人?”
“我看清楚了,二爷,小人看的真真切切啊。”
“弟兄们,都抄家伙,弓箭都带上,大家藏好了,他们敢进来我们就要让他们出不去,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一边安排手下进行防守,许二刀心底暗自琢磨着,等会儿尽量坚持到天黑,那时候他趁黑逃走,顺便点燃这里给其他人提醒示警。
可当他刚想到这里外面突然燃起冲天大火,瞬间四面八方被熊熊大火封住了出口。
“啊……狗朝廷,你们这帮畜牲……”
聂铭竹站在船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猛烈燃烧的大火。
很快被火焰烧的燥热的空气聚在一起向高空升去,随着气流的流动火焰也被带着越拔越高,甚至聚在一起形成气旋,火焰气旋越来越大形成了一个火龙卷。
在火龙卷的带动下烧的更猛更迅速,反过来又让火龙卷威力更强。
“啊……”
“救命啊……”
“不要……”
火龙卷笼罩下的芦苇丛中发出了凄厉的各种惨叫声。
他们痛苦的哀嚎着,求饶着,但熊熊烈火反而烧的越来越猛。
终于有个人双手持刀冲了出来,头发都被烧焦了,不过身上的衣服用水浸湿了到没怎么受伤。
“啊啊啊……官府的杂碎拿命来……”
“放箭!”聂铭竹面无表情的下令。
结果此人双刀使得密不透风,把所有箭矢都拦了下来。
“哼”了一声,聂铭竹要过边上之人手中的弓箭,拉了个满弓,使用云飞教的箭法将真气附着其上瞄准射了出去。
这一箭许二刀来不及躲闪直接被射穿了肩膀。
趁着空挡聂铭竹临空一脚,许刚被突然而至的内气击中胸口,胸骨凹陷碎裂,一口热血远远喷出。
而他正在掉落在一片猛火油没洒开的地方,瞬间整个人全身被点燃成了一个火人。
火人痛苦的哀嚎着,双手胡乱挥舞着,踉踉跄跄往前走着,被绊倒在地又站了起来,站起来又倒下,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没了生息再也起不来了。
其他方向也有人不时用浸湿的布包住自己往外冲,嘴里大声呼喊着,
“饶命啊,我愿意投降,我什么都愿意,求求各位大人了,让我出去吧,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儿子……”
运足内功,聂铭竹大声怒喝,
“放箭,放箭,不接受投降,不留活口……”
“全部给我杀了……”
“谁敢暗地里留手,老子活撕了他……”
正好有个水匪冲了出来,聂铭竹运转《裂天爪》,先是撕下了这人的胳膊,接着又扯下了脑袋,把头扔到半空里跳起一脚直接踢爆,只剩点点红白四下散落。
这一手把所有人都镇住了,没人敢再留手了,一个个都拿出了自己最凶狠的一面。
接下来聂铭竹没有再出手,静静的听着水匪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