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悬于面前的玉牌骤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黑衣男子两手垂在地面,双眸快速扫向四周,最终定格在邋遢男的身上,“难道说。。。。。。这毒是他下的?没理由啊。还是说。。。。。。”
正当他猜测是谁下毒时,贾绝生扶着梓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这二人的面相,这小白脸也应该是中毒了。”
眼下邋遢男酣睡如泥,唯有那红衣女子不见踪影。
想到这儿,他瞬间将目光转向早已熄灭的火堆,也就是之前红衣女子所待的地方,“如果毒真是她下的,那她下毒的目的又是什么?”
种种疑问在黑衣男子脑海中闪过,虽不知这毒究竟是谁下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二人先是看了看酣睡的邋遢男,又转向黑衣男子这边,他迎着二人的目光,笑道:“二人朋友还是来我这边吧。”
坐下后,贾绝生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草,敷在梓阳面部两侧,三寸左右的伤疤上。
“你也中毒了?”梓阳见黑衣男子全身瘫软,随口一问。
黑衣男子点头,指着地上的玉牌,道:“这位朋友,你似乎是没有中毒吧?还请你把地上的玉牌替我捡起来。”
贾绝生将玉牌捡起,问道:“这玉牌是你的?”
黑衣男子谦恭道:“此玉牌正是在下的。”
“如此贵重的东西,我劝你还是赶紧收起来吧。”贾绝生将玉牌塞在了他手里。
黑衣男子眼眸一挑,深表感激道:“多谢,多谢。”
梓阳直勾勾地盯着男子手里紧握的玉牌,好奇问道:“这蓝色玉牌是做什么用的?能不能给我瞧瞧?”
黑衣男子迅速将玉牌塞入袖口内,另起话题道:“这位朋友生得一副好面孔啊,若是没有这张脸,今日恐怕要死在那女子的手里了。”
“你别朋友朋友的,我叫梓阳,他叫贾绝生,你叫什么?”
“在下‘独行浪子’逐风。幸会,幸会。”
“猪峰?“
“是逐风,追逐的逐,起风的风,逐风。”
“哦。逐风。”梓阳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没出庙门怎么就知道我输了?”
“呃这。。。。。。”逐风面露为难之色,而后微笑道:“猜测。”
梓阳没见过玉牌自然不懂逐风的身份,而贾绝生见多识广,当他看到玉牌的那刻起,心中就已有定论。
只有占卜先知才有此能力,通过将流力灌输入玉牌中,来预先得知事情的真相。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占卜先知都拥有神机妙算的能力,实力不够的占卜先知,难免会得到错误的答案。
逐风之所以不给梓阳看玉牌,也是怕他将玉牌弄碎,对于占卜先知而言,玉牌就相当于自身的性命。
玉牌一旦破碎,必会伤及占卜先知本人,轻则流域尽毁沦为废人,重则伤及性命。
为防止梓阳问东问西,贾绝生开口道:“你不是一直想睡个好觉,现在安全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脸受伤了睡不着,你先睡吧。”梓阳将身体挪到逐风身旁,笑问道:“你说那个女人为什么不杀我呀?我可是骂过她的。”
“因为你这张脸太过惊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姑娘扮的。”逐风自惭形愧道:“实不相瞒,当你们进门的时候,我就被你这张脸给吸引了。”
梓阳听后,觉得有些不对,立即与他隔开了一些距离。
逐风见他退缩,急忙纠正道:“别误会。我对你只是单纯的欣赏,并没有其他意思,你大可放心。”
“既然你跟那个女子都对我有好感,那大叔他为什么要驱赶我?他会不会对我有什么成见?”梓阳指着侧卧熟睡的邋遢男。
逐风嘴角微张,寻思了半天,道:“每个人对欣赏美的观念不同,并不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