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摸着,仿佛透过这肚皮已经摸到了里面的小生物。
“吱吱吱吱吱……”
我是男的,男的!
“好吵。”燕初渺颇有些嫌弃的说对了一下,她又补了一句。
“和家里那只一样,难道所有的仓鼠都是这么聒噪的吗?”
时引气的有点想磨牙。
燕初渺目光凉凉的瞥了了他一眼。
“要不直接绝育好了。”
时引:“!!!”
不等他说什么,下一秒燕初渺直接将他塞进了口袋里。
视线所及之处,便成了一片黑暗。
时引很不适应,他勉强挣扎着从口袋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但很快被燕初渺一个手指头摁进去了。
这次时引没有动了,更准确来说他整只鼠都有些僵住了。
燕初秒穿的并不多,里面一件短袖,外面一件外套。
口袋的这个位置隔着两层布贴着腰处。
他待在这里面可以感受到来自小姑娘腰处的温度。
并不烫可仿佛一下子就烧到了他的心里,黑暗中他整只鼠的颜色在渐渐的变粉。
—
没有任何人看见。
“茶绘,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一下,谈完了我们之间恩怨直接两清了。”
他听见了那个渣男的声音,整只鼠一下子清醒了,耳朵也不自觉的竖了起来。
他瞬间忘记了刚刚被按回来的教训,又偷偷摸摸的探出了毛茸茸的脑袋。
视线受阻,他只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短小的腿儿拼命的瞪着,终于蹬到了一点儿阻力,挣扎着又探出了一点。
这次他终于看到了那人的脸,正是那个渣男王景木。
“!!!”
好想直接过去一脚踹飞,可现在的他还只是一只仓鼠!
口袋里那么明显的动静燕初渺不可能感受不到。
但她放任着没有管。
她的目光看着王景木。
王景木身上被人下了药,一种针对妖十分阴毒的药。
而他自己本人全然不知。
只是一粒棋子罢了。
胡十六和许咲应该是他幕后之人。
这些想法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唇角轻轻扯起,一如往常般,面容绵软无害极了。
“那走吧,你带路。”
看着这样的茶绘,王景木有点儿恍惚。
他差点就以为那日自己在那破落山庄看到的人并非真正的茶绘。
当然,这只是他一闪而过的想法。
那个人就是茶绘,这一点他无比肯定。
“跟我来吧,地方很近。”
人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王景木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他才不管茶绘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毕竟有胡十六在,胡十六可是妖呀,难不成还奈何不了茶绘。
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茶绘带过去,事成之后,拿到那部妖法。
没想到这一切都这么的简单,这让他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