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床上,大床甚至还弹了下,然后她的身体更深的潜入了被子里,也和身上男人贴合的更紧密了。
熟悉的灯光,熟悉的味道。
温暖暖睁大了眼睛,眼前是那个曾经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他依旧俊美如斯。
曾经他们在这张大床上做过最亲密的事……
记忆如浪潮卷来,温暖暖口干舌燥,身体发软,好像有什么在复苏,这让她更为慌乱了,她推着男人的肩膀。
“你快起来躺好,我去给你拿药。”
然而封励宴却没动,他抬起头,眸光定定凝视着她,男人因胃痛面色苍白,可他狭长的眼尾却晕染着两抹醉酒的薄红。
那妖异的颜色,让他此刻邪魅的像吸血鬼,随时准备扑下来咬她。
“封励宴?你还清醒着吗?”
他太危险了,又一直盯着她不说话,温暖暖根本不敢去刺激一个醉酒的男人。
她小心翼翼的问完,这个男人总算是有了反应,他竟是抬起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他的眼神幽深,清冷中却又带着几分专注。
男人薄唇微启,“温暖暖,谢谢你还活着……”
温暖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早就想好了,再不对这个男人心软的。
可这一刻却还是被他这句话击中了心脏,没出息的一下子红了眼眶。
温暖暖,这是不对的!不可以这样没长进!
她攥起了拳头,抵在他的肩上用力推他,神情冰冷下来。
“你当然要谢谢我,但凡你还有点良知,逼死发妻都是要愧疚的吧?我活着,你可不就不必愧疚了吗?真是恭喜你了。”
她以为自己的冷嘲热讽,一定会让这个男人勃然大怒,然而他竟没有。
大概是真难受没力气,头顶的男人只是不悦的拧了下眉。
“发妻?原来你还记得你是我封励宴的发妻?那是不是应该履行下发妻的义务?”
什么义务?
温暖暖没听明白,就在她神情略显茫然时,男人突然将支撑在身体一侧的手臂放下了,没了支撑,他身形一沉。
温暖暖一下子就被压的喘息不过,她这才发觉他刚刚竟没全身压在她身上,现在这样她立马清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以及……
他刚刚所说的妻子义务指的是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脸色爆红开始大力推他。
“你你怎么……你不是胃痛吗?!”
怎么不疼死他算了!
封励宴将头埋在了女人的颈项间,额头冒出了更多汗水来,胃痛折磨的他没什么精神,可身体的欲却又让他神经亢奋。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他已经分不清额上的汗是疼的还是憋的。
“胃痛并不影响我还是个正常男人!”
他微微偏头,在她耳边说着,凉薄的唇擦过了她柔软耳廓。
五年了,不关是她,他再次和她躺在这张床上,也被勾起了万千回忆,而男人的记忆只会比女人来的更深。
“你快起来!我去给你拿药!”
温暖暖不禁缩了缩脖子,整个身体都在他的身下颤抖了下,她声音都是轻颤的。
封励宴抬起头,盯着那女人,她睁大了眼睛,一双清透的杏眼在床头灯昏黄的光影里泛着一层清澈潋滟的光,写满了央求。
很奇怪,从前她总是柔顺的,柔顺是他记忆中她所有的样子。
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
可如今她这样柔顺,他竟觉得陌生起来,大概真已经习惯了她张牙舞爪的模样。
这女人怕是真被吓着了,才会这样?
封励宴愉悦,莫名竟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于是他没再招惹她,竟翻了身放开了她。
温暖暖如蒙大赦,几乎立刻从床上火急火燎的弹跳起来,她跳下床。
“我去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