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俊生三步并两步快速跑上了车,刘叔喘着回来了,“你们没啥事吧?”
母女二人摇摇头。
刘叔愤愤地说:“他是谁啊?”
刘夏小声说道:“他叫......谢俊生”。
张姨惊讶道:“谢俊生?我听说过这个人。就是前不久对车行下腌臜手段的人,老朱他们都去投靠他了,这人人品不行,口碑差得很。”
“哼!”刘叔板着脸,“不要脸的东西,再来我把他腿敲断!回家!”
进了屋,老刘接着说道:“有些话,在外面我不好意思问,我现在问问你刘夏,你怎么跟他勾搭上的?他为什么跑到楼下来了?”
“爸!您说的什么啊?”刘夏委屈地哭了起来,“我哪有勾搭他......”
刘夏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跟老刘说了一遍。
“嗯!好,你没有做错事就好,其他的事,爸爸给你处理,他不敢再来了的,再来,我跟他拼命。”
刘夏虽然生气自己的爸爸这样说自己,但是听到他愿意舍命护着自己,又觉得一阵感动,也就不再哭了。
她明白,父母的认知有局限,而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改变这种局限。
今天看来,或许这种认知局限,两代人的认知差距,才是矛盾的根源,这是时代背景,教育背景决定的,刘夏对此深感无力。
之前,她采取的办法是逃避,远离。
可是兜兜转转又凑到了一起。
“海潮,你快点成长起来,支棱起来,带我离开吧......”刘夏心里暗自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