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倘若真的动怒,只会沉默寡言,平淡的有些反常。恰恰是这种平淡,最为可怕!”
楼旭是冼御铭从死人堆刨出来的,他对冼御铭很了解,这个男人大发雷霆怒声咆哮只是表面,真正让人畏惧的是那种淡然。
岳魁看着一脸木然的冼御铭,可以说和平常判若俩人,那种冷漠与平淡让人后背发凉。
“余涉,你暗中那些小动作以为我不清楚?调查我的部下,还以他为诱饵,计策不错,可惜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一触即碎!”
冼御铭掌心释放出紫光,一股特殊的力量缠绕上了余涉,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恐惧,传出一声哀嚎让人心惊胆颤,接着整个城头只有他痛彻心扉的凄厉嘶嚎。
“啊啊啊啊啊啊!”余涉整张脸扭曲起来,没人知道他承受了何等折磨。
“不要折磨我,求求你杀了我!”余涉露出哀求神色,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痛苦中。
这是洗魂法,动用神魂力一遍又一遍挤压对手神魂,使其经历成千上万次神魂压缩再重聚的极端痛楚。
肉体的伤痛亦可忍受,灵魂的煎熬无法抗衡。
“你重伤我两员大将,害得他们几乎殒命,放你?慢慢享受这美好的洗魂经历,或许再也没机会品尝了。”
冼御铭轻笑一声,没有任何怒气,俩个人像是在聊家常,余涉却是深深恐惧了眼前这个男人。
冼御铭将余涉抓在手中,转而看向早已匍匐在地的贺子勉。
“贺大人,我部下鬼斗可曾行刺于你?”语气很是温和,在贺子勉耳中不亚于恶魔低语。
“没有!绝对没有!我本想好生招待鬼将军,都是余涉这小人在一旁谗言,害得我误会了鬼将军,还望冼大将军恕罪!”
贺子勉连连摇头,连直视冼御铭的勇气都没有,他四肢哆哆嗦嗦趴在地上恨不得钻进去,身下一片淡黄色液体不知不觉溢出,一股骚臭味顿时弥漫。
“不用害怕,我奉旨缉拿余涉,你乃平华州父母官,当然与他毫无瓜葛。”冼御铭温声细语,继续道:“你且如实说来,我自会秉公处理。记住!要说实话!”
冼御铭笑容和煦,没人知道他笑容下隐藏着什么。
贺子勉魂都吓没了,颤颤巍巍道:“鬼将军入府后,我夫人不见了踪影,小儿突然痴傻,在下不敢断定是否与鬼将军有关,或许只是巧合。”
贺子勉哪敢撒谎,在冼御铭面前给他百十个胆子,也不会说一个假字。
“哦?可有现场证人?”冼御铭依旧在笑,只不过眼中很冷。
“有...有一女子貌似是鬼将军同伙...不对!是同伴!她曾经挟持过我...”贺子勉声音明显弱了几分,他观察到了冼御铭脸上在笑,其实目光却特别冷。
“你亲自去把那女子带上来。”冼御铭说道。
贺子勉听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去了府衙,不一会儿俏脸满是不解的汐凰带着一身伤痕走了上来。
汐凰很讶异,怎么突然之间把她给放了,贺子勉还对她特别恭敬,让她在大将军面前实话实话。
岳魁默默望着一切,表面没什么反应,内心却颇为紧张,他感应到有数十道可怕气息锁定了自己。
“别动!安静待着,等我处理!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或许是发现了岳魁的不安,冼御铭传音相告,语气尤为凝重,完全不是表面那副随心所欲的状态。
岳魁嗯了声,这周遭绝对不止冼御铭一位破元境高手,暗中定然蛰伏了许多可怕强者,不知他们有何目的。
“就是你亲眼目睹了鬼斗行刺?”冼御铭看向汐凰问道,话音十分清晰,如同在耳边低语。
汐凰微微一征,这个黑甲将军好生强大,矗立云端之上,给人无法想象的压迫感。
汐凰低下头,这样的强者问话,她再傲娇也不敢摆谱。汐凰解释了一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