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二人,汐凰也不和岳魁交流,整间地牢寂静无声。岳魁扫视地牢,不知这个地方距离娘亲的牢房有多远。
岳魁眼皮沉重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岳魁感应到有人在触碰他的肩膀,岳魁悠悠醒来,发现汐凰不停用头蹭他的臂膀,好像是故意弄醒他。
岳魁疑惑地看着汐凰,这女人又干什么,无缘无故打扰他休息,说不定养足精力能冲破封印,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听!”汐凰说道。
“咚!咚!”不远处有沉闷的轰鸣声响起,岳魁耳朵动了动,好像是十五军的战鼓声。
头顶还有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听起来很匆忙,人数还不少,脚步震得灰尘不断下落。
“我们在地底!上面的脚步声很匆忙,但是井然有序并不慌乱,极有可能是军士经过!”岳魁分析道,他再熟悉不过兵马调遣,训练有素的军队调动就是这样的脚步声。
“嗯,我刚刚听到门口守卫说,有大军来到城外,貌似要开战了,紧急调走了所有人。”汐凰点头道。
岳魁自言自语,有些不可置信,喃喃道:“真是堍州人马到了...”
城外,黄沙漫天黑甲林立,放眼望去只见旌旗飒飒长矛烁烁刀光凛凛,黑压压一片人影望不到头,战马齐头并列响鼻不止。
“吼!吼!吼!”数十万大军震声大喝,战吼如九天雷霆炸裂。
贺子勉和余涉立于城头,眼中忌惮不言而喻,他们身边还有一位发须皆白身躯仍然挺拔的将军。
襄恒负着精铁宝甲,大手却在隐隐颤抖,十五军气势太可怕了,不愧是帝国尖刀。
“贺大人,你最好坦白相告,究竟干了什么让冼御铭震怒,调动二十万大军直逼平华州!”襄恒绷着脸,贺子勉明显有事瞒着他。
余涉听闻赶忙接话,说道:“襄老将军,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十五军治军不当,纵容手下将领行刺,贺大人只是依法办事,将刺客扣留。”
襄恒冷哼,贺子勉什么人他会不清楚,莫说十五军的人,就是他也恨不得一把捏死这狗贼。
“即便如此,那也只是一人过失,十五军因何故起刀兵!或者是你们把我当傻子!前些天,一支番号为天骁营的万人军团就曾来犯关隘被我拦下,他们自称十五军编制,来州城与将军汇合。我且问你们,那将军身在何处?”
贺子勉面对襄恒还是发怵,老将军曾经率领万人轻骑包围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城下军阵中出来了一位将领,此人黑甲裹身肩宽臂壮,一看就知是名虎将,他单手提着一柄阔口战斧,骑着铁血战马不紧不慢来到了城门口。
“楼旭,拜关!”楼旭大喝,如同狮吼一般令人胆寒。
襄恒眸子凝重,十五军将领皆有名有号,譬如楼旭人称神斧将,一柄战斧所过之处尸山血海,冲杀时不亚于人形绞肉机。
“备马!”襄恒沉声道,一旁的马弓手急忙退下。不一会儿,襄恒的坐骑就牵了过来。
“刀!”襄恒上马大手一伸,士兵连忙递上九尺钢刀。
嘎吱~城门大开。
“驾!”
襄恒控制着战马小跑着出城,两军统帅即将会面。
楼旭目光平淡望着御马过来的襄恒,手中战斧泛着血光冒着寒气,既厚重也锋利无比。
“你是何人?”楼旭不加思索问道,似乎没把襄恒放在眼里。
“平华州守将,襄恒!”襄恒不卑不亢,他身后同样有二十万大军看着。
“襄将军,我部将领鬼斗据说被州司大人留在了城内。我想问,他犯了什么事,平华州有何资格扣留!”楼旭一点情面不留,劈头盖脸一顿斥责。
襄恒很是不悦,不耐烦道:“所以楼将军来兴师问罪?不好意思,这里是平华州,不是你们堍州!”
“襄恒,不要妄图逃避,回答我的问题,鬼斗何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