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是来带我走的吗?”王天眨巴着大眼,非常期待问道。他在圣手堂日子的确不错,羽雪儿和羽华真对他可说无微不至,但王天一心只想跟着岳魁,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好似岳魁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我倒是希望你跟在雪儿姐姐身边,给她打打下手,想必她也非常乐意接纳你。”岳魁道出心中所想,王天若是跟着他,无疑是刀口舔血,军营可不是儿戏之地。
“我不要,大哥哥去哪儿,我也去哪儿!”王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在圣手堂没什么玩伴儿,羽雪儿年长他许多,又是女子,姐弟俩很难打开话匣子。
“那你可想好了,跟着我会吃苦。”岳魁见他如此坚定,不由想到十几年前的自己,现在的王天和当初的他如出一辙,他曾经在军营一跪不起,铁了心要参军。
“我才不怕,吃苦就吃苦,没什么大不了的。”王天昂起小脑袋,信心满满。
岳魁暗自发笑,心道你小子到时候别尥蹶子就行,军营规章制度森严,他昔年初入营,跟着众军士没日没夜训练,面对那种程度的训练,大部分将士都认为他坚持不下来,就连冼御铭也劝他放弃,再训练下去会伤到身体,可岳魁咬牙坚持永不言弃,这份毅力令人心惊。
王天当真去军营,岳魁定是将他当作军士训练。
“小天,他是?”一旁的老妪目光诧异,这青年好像和羽家人关系匪浅,想必来头不小。
“欣奶奶,这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大哥哥,大哥哥超级厉害,一把可以抓碎山峰呢。”王天兴致勃勃,眼里冒出小星星,埋葬王德水时岳魁出过手,那一幕深深印在王天脑中。
“哦,原来是他。”老妪恍然大悟,王天确实提起过这样一个人,只不过她没在意。
老妪神情微凛,他感应到岳魁的不寻常,双目放出极其隐晦的精芒,欲要透入岳魁神识空间内。
“砰!”仿佛遭遇铜墙铁壁,老妪神识瞬间溃散。
“这…”老妪心头大震,她的神识竟然会被一位万凝境的后生逼退击散。
岳魁全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意遍袭全身直达天灵。
“有人窥视我!”岳魁极为不悦,全身紧绷蓄势待发,万凝境气息散发,瞳孔闪过一道道金芒,洞悉之眼不断扫视四周。
老妪看到岳魁突然警觉起来,一副御敌备战之姿,更觉不可思议,高阶修行者的神识探查,修为低者根本发现不了。
岳魁目光落在老妪身上,心中不免有些困惑,此刻周遭无他人,唯有王天和他以及对面这老人。可眼前的老人极为平凡,毫无修行者姿态,完完全全是位常人。
“不是她,又是谁呢…”岳魁心底埋下一枚困惑的种子,隐隐对老人有了丝防备。
岳魁和老人寒暄了几句,得知雪儿早前去裁缝铺了,说是给王天制了几套新衣裳,一时半会儿恐怕不会回来,女人上了街不得逛个够本。
岳魁打算先去拜访下羽华真,毕竟他才是正主,说起来没有羽华真相助,黄家寨一事会发展成什么样不得而知,算得上天骁营救命恩人。
在老妪的领路下,绕过数间处理药物的庭院,岳魁来到了圣手堂正中心的大院。整座圣手堂是连绵的庭院组成,岔路非常之多,如果路线不太熟悉,很容易失了方向原地打转。
路上来来往往的伤病患者很多,他们都是由圣手堂弟子搀扶,来的时候也是弟子们接待,将其带入主院。
“老爷平日都在主院内为患者诊治,除了他还有几位得其真传的医师辅佐,圣手堂每日都有大量的患者出入,你将这个吃了以免受到感染。”老妪一边说着,递给岳魁一个小罐子,陶瓷罐只有鸡蛋大小,却是莫名沉重,岳魁打开罐盖,一股独有的草木清香扑鼻而来。
“这是何物?”岳魁好奇轻嗅罐口。
“清心液,具有护佑心脉肝脏的神效,众多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