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花容失色。不过自己的衣服好在完整,并没有被其玷污。
而后,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突然出现朝她扑了过来。贺子勉用一种不甘的眼神看着她,脸上尽是颓然之色。
但是就在男人接触自己的刹那,那道绚丽的白光骤然出现,圣洁的元力“嘭!“的一声,将那个男人击飞出去,男人口中呕血双目尽是忌惮之色。
两人灰溜溜的离开,白怡却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身上这道白光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个没有丝毫元力的凡人,怎么会把气势骇人的黑衣男子重伤。
就在刚刚,白怡得知儿子岳魁被害。伤心过度的她当场昏厥了过去,醒来之后便一心寻死。
贺子勉无奈,令男子将她定住。奇怪的是,那道白光没有出现。
她现在整个心都死了,丈夫死了儿子也死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本就是孤儿的她,在世上从此无牵挂。
如果不是岳天凌将她从雪地里救起,自己早已成为路冻骨。
白怡盼望着那道白光能再度出现,助自己冲破束缚,结束自己悲惨的一生,与丈夫儿子在下面团聚。
绝望的目光看着让人心颤,这到底是有多想死,才能散发如此浓重的死意。
“嘭!”木门被人大力推开,两名凶神恶煞的护卫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拖着白怡就走。
而他们的目的地,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平华地牢。这里关押着丧心病狂的杀人魔,也有含冤入狱的义士,他们无不是强大的元力者。
普通人还没资格进入这里,牢内许多犯人看到护卫拖拽着一名女子进来,皆是目目相觑。
这女子何许人也,有这本事进入地牢,想必在外面也不是泛泛之辈,就是不知,犯了何事。
护卫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将白怡重重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四根手臂粗的铁链,一根约莫上千斤,顶端有着小小的扣环,将白依四肢完完全全的扣了起来。
这铁链就算是元力者,都得费很大的劲才能挪动,更何况她一个凡人,想死也死不了,根本无法动弹。
犯人们呆滞的看着白怡,好家伙!这女子是凶兽吗?这么大的阵仗,来对付一个女人。
护卫扫了眼周围的人,大声喝道“岳家岳天凌,护送失职畏罪而死!其失职之罪由妻子白氏代偿,挑筋断足关押地牢二十年!以儆效尤!!!”
话落,两人拔出匕首,齐齐走向白怡。
白怡丝毫不惧的盯着他们,似乎在说有种就杀了我。两名护卫也于心不忍,对这么个绝美女子挑断脚筋,真的下不去手。
但如果心软,有可能断他们的脚筋。
两人将白怡鞋袜脱下,一阵芳香传来两人一阵恍惚。难道女人的脚都是香的?还是说,只有美人的脚是香的?
看着手中那只秀美的玉足,两护卫拿刀的手有些犹豫。唉~可惜了这么美的女子,眼中狠色乍现。
只听见“噗嗤”声响起,几根鲜血淋漓的脚筋被护卫用匕首挑了出来。
钻心的疼痛传来,白怡牙龈都快咬碎!好疼!真的好疼!美目中泛起水雾,她活生生疼哭了,但她哭不出来,那个男人的法还没消散。
远在玉华州的岳魁突然心中一痛,有些抽搐的倒在地上,这可把身旁的欣可兰吓了一大跳。
岳魁紧紧捂住自己心口,眼泪大股大股往外流。他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要撕裂,不由哭喊道
“婶婶,我心口好痛!呜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有人拿刀子在剐一般。”
欣可兰情急之下,立马运起元力将手掌贴在岳魁百会穴上。
磅礴的元力灌入岳魁体内,带动着他体内的元力,逐渐平稳其狂躁的内息,不一会儿岳魁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岳魁,欣可兰微微啜泣
“苦命的孩子,你为什么要经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