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自己丈夫才不了了之。如今夫君极有可能葬身青域,家里没了主心骨,那个人才有机会对自己动手。
糟了!想到这些,女子心里担心至极。她儿子还在家里,小儿年幼本不该将其独留家中,但她要是陪着孩子,母子二人的生活就无法维持。
女子突然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两名护卫立马拦在她面前。死活不让她过
白怡大怒“你们这群混蛋!只敢欺我一个弱女子,可有本事去边境战场杀敌?”
两名护卫撇撇嘴“杀敌那是军人的事,和我们可没关系。小娘子你还是乖乖坐着,等着我家大人来吧。”
白怡怒极反笑,伸手将他门二人腰间的某件物品扯掉,拿在手中晃了晃。
“可识得这为何物?”白怡问道
“我们的军衔”两名护卫答道
呵呵,白怡冷笑连连,嘲讽的看着二人“九钱铜胄。二钱铁甲,一位初阶士长和一位中阶士长,我若不是亲耳听到,都不敢相信这是从你们口中说出来的。”
两名护卫脸色有些难看,军衔代表着他们的身份,他们却说打仗是军人的事。
“我看,这两样东西你们也不配有!”白怡说着,将吊着两枚铜钱的黑麻线和另一条吊着九枚铜钱的黄麻线都扔进了草丛中。
“你!”两名护卫大惊,军衔丢失可是要受军法处置的。他们的夫长龙景泓,可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
护卫气急,欲拔剑。
白怡毫不畏惧的盯着他们,看的两人心里一阵发毛。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放肆!敢这么对待白姑娘,都不想活了吗?”
众护卫见来人,都单膝跪地“大人!”
贺子勉大步流星朝着白怡走来,上前就抓白怡的娟秀小手。
白怡迅速躲开,防备的看着他“贺大人,还请您自重!”
贺子勉微微有些尴尬,正声道“白姑娘,你受惊了。”而后,转过头看着刚才的两名护卫,声如寒冰
“你们二人,自己去军营领五十军杖,少一杖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两名护卫唯唯诺诺,连忙谢不杀恩离去。
随后,贺子勉有些得意的看着白怡,似乎在说我神气不?
而白怡却非常淡然的看着他,没有丝毫波动。
这个女人…贺子勉非常不爽,对方貌似在用看小丑的眼神看他。
围观人群中,龙景泓死死盯着贺子勉,但也不敢动手。他不知道那位神秘强者在不在此
小男孩儿看见母亲被这么多人围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刚想喊娘,却被龙景泓大手紧紧捂住嘴巴。小脚一通乱蹬,滚烫的泪水滴落在龙景泓手背上。
贺子勉看了看白怡,有些愤愤不平“白姑娘,像你这等佳人,天下有无数才俊想一亲芳泽。可你为何偏偏跟那个姓岳的?无权无势也无钱,还跟大善人似的赈灾济民。”
白怡听了这句话,娇躯一颤两行清泪缓缓滑过。她想念自己的夫君,无时无刻都在想,梦里她躺在夫君温暖而又坚实的怀里看着漫天星辰,夫君的细语真实般在耳边响起。
白怡双目微红,似笑非笑的看着贺子勉
“你连我丈夫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丈夫侠肝义胆为人忠厚不存心机。他是斗不过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但那又怎样他一辈子无愧于心,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当清廉成为异类,而腐败便成了常态!说的就是你们!”
贺子勉脸色有些阴沉,听着白怡这么夸自己的丈夫,他很不开心
“白姑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夫君岳天凌是义薄云天,但结果呢?尸骨无存,葬身茫茫青域。你还是跟着我享尽荣华富贵吧,小人名声不好听但命长啊。”
白怡哈哈大笑,状如疯狂“无耻之徒,还敢嘲笑侠义之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贺子勉冷哼,看着哈哈大笑的白怡,朝着她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