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谁的弟子,只要他勾结剑魔,就要严惩。”
郭采莹道:“好大的口气,药公他老人家亲自到了,你也敢这么说吗?”
那人道:“有什么不敢?我们敢办诛魔大会,就不怕有魔头来包庇他的魔子魔孙。”
郭采莹大怒,喝道:“你把话说清楚,谁是魔头?谁是魔子魔孙?”
那人不好直接说出药公的名字,“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张正一心想见自己的母亲,虽然沈从仁不可能给自己带路,但他可以把母亲的居处说的更详细些。有没有机关,有没有看守,如何接近,如何撤离,等等。这些都是十分重要的信息,而要打听此类信息,最好的办法就是留在沈从仁身边。他见郭采莹和华山派弟子争吵起来,忙道:“师妹,这里地方宽敞,也很不错,不要跟他们说了。”
郭采莹急道:“可是师兄,这里是院子,又是大冬天的,你怎么受得了啊。”
沈从仁笑道:“你师兄还没到寒暑不侵的境界吗?哎,太慢,太慢了。”
郭采莹道:“你倒是进境快,自己先成了剑魔,有什么可骄傲的?”
沈从仁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叹道:“我虽为剑魔,却不曾做过一件坏事。”
张正的心中一动,暗想:“没做过坏事的剑魔是不是坏人?做下坏事的剑仙是不是好人?剑仙就一定是好,剑魔就一定是坏吗?这……”
海擎天道:“大家都说自己没做坏事,大家都是圣贤之人了?是善是恶,有罪无罪,需各路剑仙前辈们秉公而断,未断之前,你和我张师弟就得在这儿老实待着。”
郭采莹怒道:“沈前辈毕竟修成了剑魔,你们不论怎样对他,也还说得过去,我师兄又没有成魔,为什么要被捆绑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海擎天脸色一沉,道:“时至今日,你还称他为沈前辈,不大合适吧。”
郭采莹道:“他就算有错,也是咱们的前辈,我还不能称呼一声了?”
海擎天嘿嘿笑道:“你定要认他为前辈,那也由你,海某人早跟他恩断义绝,没有半点牵连。”
杨婉妡见每当张正遇到危险,郭采莹便心急火燎的出头,心里着实气恼,但眼看天寒地冻,真要被绑在院子里,非冻坏了不可,说道:“我看张师兄也不该被绑在院子里,海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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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办法?”
她如此一说,海擎天连忙改口,道:“这里当然不是久留之所了,妡妹放心,我这就去跟华山派的人交涉。”
海擎天说完这句话,心想原先常在江湖上走动的华山派朋友怎么都不见了?若是出来一两个熟悉的,也好开口求肯。如今面对的都是生面孔,自己就算厚着脸皮相求,人家也不能答应啊。
他心中如此思想,眼光不由自主的向周围乱扫,想要找出一两个旧相识来,以便替张正通融。
忽听张正道:“不用东张西望了,更不用委屈求人,这里就很好,我陪沈前辈在这里凉快凉快,你们都去安排好的房间吧,再见,再见。”
此时两名华山派弟子已经把沈从仁和张正反剪双手,绑在了木桩之上,海擎天见他犹自嘴硬,笑道:“哎呀,张师弟,我和妡妹都是诚心诚意的想帮你,既然你不领情,嗯,妡妹,你看……”
郭采莹道:“海少掌门,我领你的情,你要是真有办法,赶快救救他呀。”
海擎天故作沉吟道:“我倒是领你的情,可是……郭姑娘,你这么帮他,他是你的什么人啊?”
郭采莹气道:“我是他师妹,难道你从前不知?”
海擎天道:“师兄师妹的关系平常得紧,他自己都不急,你着的哪门子急啊!”
张正听他话中之意,非要师妹把喜欢自己的话当面说出来,这还了得,况且自己已决意留在沈从仁身边,当即道:“姓海的,我就是立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