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郭福的手臂,大声道:“真的?他们真走了?”
郭福被她抓得手臂生疼,咧着嘴道:“是、是真的,前天晚上,有个人来找乔先生,两人在厅里说了一会儿话,好像不甚投机,最后还动上了手。他们打得太快,我站在厅外,没看清谁输输赢,最后乔先生就跟那人一起走了。”
张正知道来找乔庭木的人必是沈从仁,心想我也不算对他有什么恩惠,他在落难之际,言而有信,说到做到,倒也算个君子,问道:“乔先生走了,乔兄呢?”
郭福道:“只有乔先生一人到此,小乔先生没来呀!”
张正和郭采莹都很意外,原来乔兄没和乔前辈在一起,那乔前辈急着逼我们回来做什么?难道是乔兄随后才到?
二人在郭福等人的簇拥下先来到郭天翼养病的房间,郭天翼已经得到消息,欢喜之下,命身边的两名仆人搀扶自己,便要下地迎接。
郭采莹进房间后,先叫了一声:“爹!”抢步上前,扶着郭天翼在床上躺好,再退后两步,在床前跪下,却不磕头,转过脸来,俏生生的看着张正。
张正见她如此,乃是要自己和她一起向她的父亲磕头,心想:“师妹的父亲,便如是我的父亲一般,便磕上几个头,又有何妨?”连忙跪在郭采莹的身边,和她一起,恭恭敬敬的磕下头去。
郭天翼近月来被乔庭木所逼,抑郁成疾,今天忽然见到女儿,不由得老怀大畅,再看看张正,相貌俊美,举止端方,和女儿正是天生的一对,心下更是欢喜,一边擦眼泪,道:“快起来,快起来,坐下说话。”
有人搬来两把椅子,张正和郭采莹就在床边坐下。
此时郭天翼喝药的时间到了,一名仆人端上来一碗浓浓的药汤。郭采莹道:“爹,我喂您喝吧。”一边说,一边把药碗接了过来。
刚喂了两口,门上人来报,有几位武林人物来访。
郭采莹拿过名贴一看,是几个本地的武林人士,先前和家里有些来往,在李家闹事的那段时间却又消失不见,可见都是些见风使舵之辈,说道:“爹,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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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个真朋友,您的病还没好,别见了吧。”
郭天翼道:“那多不好,本乡本土的,日后还要见面。嗯,要不你替我见一下,有两位你也认识。”
郭采莹刚刚到家,不愿离开父亲,向张正道:“师兄,我喂爹爹喝药,你替我见客吧。”
张正心想:“到了师妹家里,向伯父磕几个头是应有之义,但要替她父女见客,这个……传扬出去,似乎有些不便。”说道:“师妹,那些人我都不识,还是你去见客,我来喂伯父喝药吧。”
郭采莹笑道:“好啊,多谢你了。”
郭天翼咳嗽了两声,道:“你这孩子,阿福、阿禄都能喂,怎么能麻烦贵客。”
郭采莹的脸上微微发烧,凑近父亲身边,背对着张正,低声道:“爹,他是自家人,没关系的。”说罢,转过身来,把药碗递给张正,脸上闪现出一丝幸福的光彩,快步出房而去。
事已至此,张正也不好推辞,只得端着药碗在床边坐下,道:“郭伯父,我喂您吧。”
知女莫若父,郭天翼早知道女儿的心意,心想张正若能做了自己的女婿,那是最好不过,可这中间阻碍颇多,不知我郭家有没有这个福气,微笑道:“好、好,多谢你了。”
郭天翼的病,全是心情郁闷所致,乔庭木一去,已经好了一半,再见到女儿归来,心中欢喜,精神更见好转。往常郭福、郭禄等人喂药,喝一半,撒一半,半个时辰也喂不了一碗,此时张正来喂,郭天翼一勺一勺的喝下,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已把一大碗药喝得干干净净。
郭福又在碗中倒了半碗清水,张正仍然用勺子喂郭天翼喝下,算是漱过了口。几个郭家的仆人见老爷顺利的喝了药,都对张正交口称赞,说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