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公道:“剑仙一路的武功仿山川星海之象,剑魔一路的武功显狼虫虎豹之形,稍有根基的,自是一目了然。”
郭采莹回想了一下,说道:“我看蔺伯伯他们所使的剑招也不像凶禽猛兽,是我看不出来,还是他们的剑法还没练到家?”
药公道:“我猜他们多少代人钻研模仿剑仙的武功,自己原先擅的各路剑法反而生疏了,只是内功却难模仿,是以一旦飞行起来,喷出的仍是黑色烟雾,这也是他们剑魔身份的唯一证明,若他们喷出白烟来,也就真的弃剑魔而成剑仙了。”
张正道:“咱们一学他们的武功,便成了剑魔的传人,为当今武林所不容,对不对?”
药公点头道:“是啊,所以说,武功是很高明的,但还是不要学了。”
郭采莹道:“还好当时没答应他们,不过就算答应了,宁可食言也不能学,咱们犯不着为了几招拳法剑法,跟整个武林为敌作对!”
药公沉吟道:“话虽如此,那剑魔一脉的武功若是因此断绝了,还真有些惜,嗯、这样,再见到他们,就说是我说的,你们两个练不合适,可将藏有秘籍的山洞封存,留待有缘人吧。”
郭采莹道:“可是有缘人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啊?”
药公叹道:“这就难说了,或许说来便来,又或许永远也不会出现。”
张正道:“如此说来,我们要见识真正的剑魔武功,除非去找那位华山派的沈前辈了。”心想:“我当然斗他不过,但他若是害了我父亲,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跟他斗上一斗。”
药公何等睿智,听出他语音中颇有怨恨之意,微微一笑,道:“他学的剑魔武功多半也不正宗,否则以他当年的见识,早就该发觉上当,不肯再练了。”
郭采莹道:“内功就分辨不出好歹吗?怎么最后学成了都没发现?”
药公笑道:“内功多为口传心授,其修炼之法,即使是五岳剑派这样同气连枝的门派,相互间也是守口如瓶的。剑魔的内功究竟是什么样子,根本就无人知晓,即使有些传说,也多是荒诞不经之言,那位沈少掌门只顾着闷头苦练,哪能猜到这就是剑魔的内功呢?”
郭采莹叹道:“沈前辈稀里糊涂的修成了剑魔,也真有些可怜。”
药公道:“是啊,学成了剑魔的本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别人识破了,那可危险的紧,你们两个也小心点儿,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乱学他们的东西。”
张正和郭采莹见药公说的郑重,全都心头一凛,一齐点头称是。张正道:“今日之前,从没听说过华山派还有一位沈少掌门,以他的身份不该籍籍无名,他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是因为这件事隐居了,就不知华山派掌门以及派中的众高手知不知道此事,咱们最好查一查。”张正跟沈从仁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之所以想查他,还是想弄清楚他跟母亲的关系。
药公道:“将来有时间再说吧,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眼前这件大事,若是处理不好,那可是百余条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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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道:“'药公,蔺伯伯他们也会打造刀剑,南宫盟主他们用神铁跟神兵门换宝刀宝剑,全都换过了吗?”
一句话提醒了药公,南宫玉明知自己知道他最近在办这件事,为什么相见后一句不提?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这倒是剑魔们的一次机会,喜道:“还不清楚,你们明天再下一趟山崖,向蔺胡天他们要一把宝剑,我拿给南宫玉看看。”
张正道:“是,我让他们取一把最好的剑来,只要南宫盟主手中仍有神铁,一定让他动心。”
第二天一早,张正和郭采莹辞别药公,再次来到舍身崖前,孙务实已在崖边等候,见二人到了,迎上两步,笑道:“贤侄,郭姑娘,昨夜休息的可好?”
张正见左侧稍远的地方有一位剑仙来回踱步,应该也到了多时,说道